给她一个接受的可能,给自己一个靠近的机会。
季绵绵的心跳加速,第一次她喝醉了,记忆再高清,哪儿有脑海清醒时感受的深。
她紧张的一呼一吸都能听到,“我,我不会。”
“有我。”
季绵绵摇头,“我也不敢。”
景爷已经在克制的边缘了,哄睡马上要冲破他最后的堤坝让他决堤。
“闭上眼睛。”
季绵绵攥着自己裙摆的手都被汗水打湿,她缓缓闭上眼睛,下一瞬,唇上吻意袭来,这一次带着缠绵的柔情和其厮磨。
她的手被分开,抵压在头顶,她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了,季绵绵捏紧拳头,直到她清楚的感受到和男人肌肤相亲之时,季绵绵轻轻打了个寒颤,陌生的异物让她面红羞耻,她以为一直是温柔的,直到……
灯影晃动,齿间露哝,撕疼遍体,
季绵绵推着景政深,摇头,抗拒,“不行,疼,真的疼。”
但每一次都没拒绝成功,男人像是一头饿久的狼,面对猎物,恐似每一节骨头都要蚕食一遍。
刚开始,是真的疼,景政深粗哑的声音撩拨季绵绵的耳畔,“很快,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的耳垂被轻咬,季绵绵浑身酥软无力,后来,真的不疼了,唇间流露出自己都陌生的声音,季绵绵羞愧难当,她捂着嘴巴,下一秒,自己的手被男人分开,抓着她的手腕,摁在床上。
季绵绵好像体会到了书中所描写的云端,她已经要受不住了,男人还没结束的意思。
发丝被香汗打湿,一阵热涌,在她以为要结束时,又一次袭来。
这一次,她未醉,他未忍;
彻夜的放纵,感受,接受;
彻底的接受,交融,共生。
最后,她不在抵触了,双臂落在景政深的脖子处,会喊疼,会叫轻,会控制不住,会意乱情迷之时,喊他心心念念的‘景家哥哥~’
景政深再也克制不住了,“绵绵,你是我的。”抱着她时,此生就不想松手了。
他每一年都会出现在女孩儿的身边,每一年,她都没有关注到自己。
出生时,他记得季绵绵是乳白色的襁褓包着;再见,她是曙色的小裙子穿着;救她时,她穿着公主洋裙,十分可爱;宴会上她机灵调皮又分是非善恶;家里家外她活泼可爱。
成人礼时,一群人在包间庆祝,陪她过生。
隔壁包房,他早早定下应酬,只为匆匆一眼。
从卫生间出来,两人一起在门口洗手,她未留意。
她转身跑向包房时,背后是他在漫步走,望着她身影不见。
“好巧啊,在季家的地盘上见到了景爷。”背后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