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救了几十年的伤员,这是我见过生命最顽强的人了。”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军医说道。
他是这个军区的老军医,平时抢救的都是些训练有素生命力很顽强的军人,而他曾经救治过的那些军人,跟王浩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王浩经过这些医生的奋力抢救,加上他身体在那里努力恢复,已经慢慢的脱离了危险,算是抢救了过来。
而乾清翎听到王浩被抢救了过来的消息,她也是终于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然后再三吩咐了院长要好生照料王浩和吴梓莹,她也就离开了医院。
吴悠柔带着助理坐了最近的一班飞机赶往了缅甸,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准备,只是回家匆匆拿了护照和身份证一些证件和相关的资料就上飞机了。
等她们到缅甸后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她很担心吴梓莹,因为她就这么一个妹妹了,但她也希望王浩和魏叔都不要有事,此时的她很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下了飞机后,她先是赶往了华夏驻缅大使馆了解情况,然后大使馆的人把她送到了那个军区总医院。
吴悠柔一路风尘,饭还没来得及吃,更别说好好休息一下了,她跟助手两人直接就来到了医院。
她俩来到医院的时候,王浩和吴梓莹已经躺在了重症监护室,有医生在旁边二十四小时值班看护,而魏叔已经送到了地下室了。
吴悠柔听到魏叔离世的消息,她也是泪如泉涌,心里忍不住伤感和难过。
魏叔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几年前,吴氏集团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司,公司的地址就在魏叔家里的老房子里,房子是魏叔无偿提供给两姐妹的,而之后的业务也大多是魏叔在外面受尽了无数人的白眼和嘲讽跑来的。
绝大多时候,两姐妹都没有把魏叔当下属看待,而是把他当成公司的元老,自己的亲人了,每年的分红也尽可能多的分给他,但他也每每拒绝,说只要自己该得的那份。
魏叔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老婆常年卧病在床,还有一对儿女还在上小学,此时魏叔没了,吴悠柔还没有想好怎么去跟他家里交待,也不知道该如何交待。
吴悠柔也不敢去想魏叔的老婆和儿女得知魏叔没了后会是什么反应,她现在也完全不敢去想象。
这样的一位长辈,就这么远去了,吴悠柔坐在那里抱着头,额蹙心痛,想起魏叔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好,心里早就五味陈杂了
虽然王浩和吴梓莹算是抢救了过来,但现在情况还是不容乐观,还是随时有可能发生突然情况。
吴悠柔一边伤心魏叔的去世,一边担心王浩和妹妹的身体,她生怕再失去这两个人了,此时她掏出胸前的那个玉坠,不停的为王浩和吴梓莹祈福。
这个玉坠有一对,一个在吴悠柔这里,一个在吴梓莹那里,是两姐妹一生下来就有的,据说是祖传的古董。
王浩此时陷入了沉睡,迷迷糊糊之中,他又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这个又是个很神奇的梦,相比于上次做的那个专家梦,这次他竟然梦到了自己当官了。
王浩发现自己当了一个某个地方的乡长,乡长这样的官,在小地方也算的上是个官了。
他也很疑惑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自己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官啊,而且当官就当官,你好歹也给个大点的官当当啊,当个小小的乡长算是咋回事?
他发现自己在乡亲们的拥护下,来到了某条河边。
“王乡长,吉时已到,这条河的建桥动工仪式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一个村子模样的老头一脸谄媚的对王浩说道。
只见王浩颔首示意,说道:“嗯,开始吧。”
“好的好的。”老头不停的点头,然后对河边的施工乡亲们喊道:“王乡长说了,开工!”
“啪啪啪”
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河边的乡亲们开始挥动锄头挖土了,因为这里地势特殊,挖掘机什么的破土机械进不来,只能靠人工挖。
突然,一个工人一锄头挖下去,像是挖到了什么硬物,他赶紧喊道:“我这里好像挖到什么东西了。”
大家一听他这么一喊,目光全都聚集到了他脚底下的那块土地。
这个工人把锄头放在一旁,然后弯腰用手把土扒拉开来,刚才那个锄头碰到的硬物在大家的目光下,慢慢的露出了它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