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了。
不过妧卿也不后悔,被符容华欺负了这么多次,这次也算是让她尝尝溺水的滋味。
还让她有苦也说不出来。
“如何?”见田院判眉头紧锁,宣凛开口问道。
田院判收回手,面带犹豫:“娘娘有些受了寒气,微臣开一副药帮娘娘驱寒”
宣凛眸色沉了沉,很明显地察觉出田院判话没说完。
妧卿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她眼皮有些重,靠在男人怀中昏昏欲睡。
宣凛见状,放低了声音:“去书房候着。”
田院判自然知道这是给自己说的,轻手轻脚地退下。
“乖,先把姜汤喝了再睡。”
桌上已经摆着熬好的姜汤,宣凛端过来喂妧卿喝下。
喝了姜汤妧卿更是困了,抱着被子侧躺在榻上沉沉睡去,半张小脸都陷在柔软的被褥中。
宣凛指节抚过她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书房中。
田院判汗流浃背:“皇上,微臣为娘娘诊脉,发现娘娘似乎曾经用过一种猛药,伤了身子,导致身体亏损,气血难调。”
“猛药?”宣凛拧起眉,“是什么?”
“微臣无能,许是服用的时间隔了太久,并不能诊断出来,只是”
田院判犹豫地抬头觑了眼他的脸色,张了张嘴斟酌着说:“只是这味药使得娘娘难以受孕”
“什么?”宣凛目光凛然,第一反应是后宫有人要害妧卿。
不过田院判接着道:“只不过时日久了,药效几乎已经消散,娘娘若是日后好生调理身子,还是可以受孕的。”
“她如今适合怀孕吗?”
“这”
见他磕磕巴巴的,宣凛不耐:“你直说便是。”
“是。”田院判道,“女子怀孕辛苦,生产更是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娘娘如今的身子恐怕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