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辉道:“都没事,都在那边窑洞里了。呀!乔老师,你这衣服怎么成了这样,走,赶紧去我家。”
乔岩好一通安抚,总算把老伯劝说回去。到了村西头的几眼破窑洞,平日里看着不起眼,到了关键时刻体现出存在的价值。
进了窑洞,只见炕上地上全是人,眼巴巴地看着狼狈的俩人。当认出是乔岩后,纷纷上前嘘寒问暖,热情地招呼上炕。许晓辉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军大衣道:“乔老师,快,先穿上。”
“乔老师,快喝点热水,暖和暖和。”
“乔老师,没吃晚饭吧,我马上给你们做。”
“乔老师,快把衣服换下来,哎呀!怎么成了这样……”
听到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关心乔岩,一旁的范成鹏心里五味杂陈。一个来了半年的支教老师凭什么有这么高的威望,乡政府的领导到了村里未必这般热情。想起他的顽强和坚持,全然明白了,他用一颗炽热的心在感悟着这片大地,换来了老百姓的真诚和热情。
窑洞里黑黢黢的,仅有一根蜡烛发出微弱的光。乔岩询问后才得知昨晚已经断电了,更别说通讯信号了。
看着村民们都关心自己,引导之下才开始关心范成鹏。得知受伤后,一行人迅速忙活起来,从隔壁窑洞叫来了赤脚医生。说是赤脚医生,就是个没有行医资格的牧羊人,成天和羊群打交道,慢慢地懂了点医术,一些简单的发烧感冒皮外伤都能治疗。
牧羊人拿着剪刀把裤子剪开,用白酒在伤口处简单消毒,用纱布包裹起来算是处理结束。
乔岩没忘此行目的,环顾四周寻找着村委主任许军庆,得知压根就不在,在县城居住着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