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有眼色的官夫人都纷纷站起身,热切打着招呼。
韩老夫人见底下官夫人看见韩相宜那热络劲,忽然觉得心情特别别扭,记恨着。
但是身体越来越不舒服,说不上来。
说不上来的那种羞耻感,这种感觉还越来越强烈。
嘴里还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嗯……。”控制不住自己。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去趟茅房。”韩老夫人担心自己继续坐在这里,会出洋相。
便出去一趟。
想着回去寿心堂喝些凉水会不会好些。
韩相宜坐在主人坐的位置,喝着花茶,眸光浅浅看了眼屋子里。
坐样看起来拘谨的官太太,笑了笑:“试试这茶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极了。”
这里的官太太各个都比韩相宜岁数大,但是看见她却莫名生出一种拘谨的感觉。
韩相宜听着这些人的谈话,也不搭话,只是笑了笑,静静地听着。
这些人当中还有以前她嫁给顾景年守寡那三年,对她冷嘲热讽的人。
以一副高姿态,骂自己是个克夫,寡妇相。
至今记忆犹新。
现在坐在那小心谨慎,刻意讨好自己。
真真应了那句。
世事难料。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不过,今天这帮人还是有点作用。
喝了一小盏茶。
“你们今天来的巧,我家后院的栀子花开的真不错。去赏栀子花如何?”
“好好,早就听闻韩家栀子花远负盛名,相隔一条街都能闻得到花香味。”
“是啊!能来府上赏花是我的幸事。”
“我们的幸事。”
韩相宜只是觉得好笑,这些人的语气转变,还真的廉价。
她也不需要从这些讨好获得开心。
但是,却记得这些人曾经的嘴脸。
既然这些人受了祖母的邀请,那便安排她们看场戏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