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听到后半段,眉尾微挑,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哼,这亲离得好。
能看那两本孤本的女人,自是不是简单的人。
敢当机立断,斩断孽缘,说明这女人内心强大。
长柏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九爷,韩姑娘若不是生在商贾家,也轮不到将军府欺负成这样。”
“挺心疼,韩姑娘,被这帮损人欺负成这样,顾老太太还想着怎么算计韩姑娘的嫁妆。
还一口一个商贾出身,言外之意不就是在轻贱韩姑娘出身商贾吗?”
谢长卿眸光看向窗外那走得远的马车,扬唇懒懒的说道:“她能从火坑里跳出来,说明她还是个清醒的人。当机立断,该断则断的女人,用不着你心疼她,她也一样能过得很好。”
“商贾女怎么了?我们喝得茶,吃得米,用得丝绸哪一样不是从江南运过来。没有商人,你们吃喝靠什么。”他自幼最讨厌这种自视清高的人。
“顾府不是一向对外自视清高吗?怎么,连媳妇嫁妆也贪图。
不是轻贱商户吗?连算计媳妇嫁妆的事都能做得出来,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谢长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说道。
“嗤……。”早点和离了也好。
顾将军配不上她。
从她和离归家这架势,
“九爷,你以前不是不爱理这些闲事的吗?”长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今日闲来无事。”谢长卿冷眼瞥向长柏。
长柏低着头,立马说道:“九爷,属下僭越了。”
心想,今日九王爷也不算无事。
事情还是很多。
算了,他一直搞不懂爷的想法。
这事轮不到他想那么多。
“走吧!”
谢长卿语气从千味楼离开。
……
韩府。
轿子停在韩府前。
锣鼓喧天,鞭炮声响起。
韩父,韩母穿一身奢华红衣站在门口,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