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问,“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陈学海不假思索,“最快也得一周之后。”
舒母红了眼眶,“谢谢你了陈医生。”
陈学海回,“不用谢。”
……
牧家。
秦舒从睡梦中惊醒,猛地坐起了身,面色苍白,如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气。
牧野翻身起来,紧张的看着秦舒,“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秦舒应了声,“嗯。”
牧野捕捉到身边人儿额头上有密密细汗,他起身拿了一张帕子,坐了回去,帕子落在秦舒额头上,蘸去冷汗。
秦舒回过神,见牧野帮她擦汗,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我自己来。”
牧野把帕子给了秦舒,又起身,去倒了杯热水过来,递到秦舒面前,“喝口水缓缓。”
“好。”秦舒抬手接过,下意识就要道谢,话到嘴边又想到自己现在跟牧野之间的关系不必言谢。
她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喝了几口热水,心头的闷意消退了大半,整个人好多了。
牧野声音响起,“梦到什么了?”
秦舒把杯中的水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梦到有人出了车祸,是个男的,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这个男的跟我有关系,心里有点难受。”
秦舒这话说完,似又想到了什么,迅速转头看着牧野道,“不是咱俩这种爱人关系啊!”
她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就瞧上你了。”
牧野温和一笑,“我也是。”
他宽慰道,“梦而已,舒舒不必放在心上。”
秦舒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