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将我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间,骗我劳役七年,当牛做马,以致病入膏肓。
其父诱我七年为其官场筹谋,甚至不惜绑架强犯;
其母携奶娘欲占我家产,谋杀于我,害死三条人命!”
字字有力,充满控诉。
所有的罪事在这一刻汇聚成一条完整的脉络,桩桩件件叠加起来,成为一柄利剑,当堂呈报。
说着,她还抬眸看向全场大殿之人:
“敢问、若是你们之女、之友,或最在意之人,也遭遇公公强犯、婆婆谋杀。
你们依旧要让她因婚姻束缚,终其一生只能困禁其中、饱受迫害吗?”
质问的嗓音如玉石掷地,清凌冽冽。
众人更被质问得一时语塞。
若说战明曦的独守空房,男人们还觉得无伤大雅。
可公公强犯、婆婆谋杀……桩桩件件叠加在一起,这些事件的确是太恶劣了……
陈玉皎再度面朝正前方,屈膝跪了下去。
“君上,在这大殿之上,便有几十女子饱受无尽迫害。
放眼天下,又有何其之多?”
“女子,不仅仅只是女子,亦是他人之女、他人之舍妹,他人之掌上明珠。”
“恳请秦帝为天下女子、为万千民众之女性亲友立新法!”
“新法护佑的、不仅仅是女子,更是万千民众自己所在意的人!”
她的嗓音坚凌,如金声玉振。
身体叩首,再行最隆重之跪拜大礼。
跟在她身后的女子们也已纷纷露出自己身上的伤,一起跪拜、齐声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