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
战贯墨和吴荭霞远远看到了那一幕。
吴荭霞气得伤口更加剧烈的疼,嘴角直抽:“陈氏怎么能这么不知道好歹!
我们寒征已经是如日中天的定西王,让她做正妻,她应该烧高香感谢祖宗,还拿什么乔!傲给谁看?”
送去那么多东西,她真的心脏都疼死了!
战贯墨冷冷看她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事情会变成这般模样?”
“我……”
面对战贯墨,吴荭霞的态度瞬间变软:“老爷,我那不也是为了战家好?难道你真想战家还那一百多万两的黄金?
寒征打一场胜仗才万两黄金,他还得打百场才还得上,岂不是这辈子都毁在一个妇人身上了?”
战贯墨脸色沉了沉,显然也是不想。
吴荭霞就劝:“老爷,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无论如何,咱们不能搬出这陈园,千万不能让战家背负如此巨债!”
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再灰溜溜地搬走,实在是想不开!
“行了,我会想办法,你这两日就少出来闹事!”
战贯墨呵斥她两句后,总算是迈步往沉武院走去。
他站在沉武院外,目光越过十二武卫,看向院子里调配药物的陈玉皎。
“陈氏,这些年来,我可亏待过你?”
陈玉皎看出去,见到是公公,眸色微微深了深。
虽然公公从不过问后宅家长里短之事,从未帮过她什么。
但的确,战贯墨也从未欺负过她。
这个公公还一向沉默寡言,话少。
即便是定西侯的后裔,却不善武术,在衙门谋了个文职,也不够聪明,案子破不了两桩,经常被同僚们嘲笑,辱骂。
她嫁进来后,爱屋及乌,经常帮战贯墨提示一些案件问题,出谋划策。
渐渐地,战贯墨在官场上“展露风采”,步步高升,成了如今权大势大的县令。
这么多年来,战贯墨也未以权压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