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什、什么,我不明白。”祝肴一双没有焦距的、乌黑柔软的眸,就这么静静地疑惑地盯着沈时搴。
“好,你不明白!那我让你明白!”沈时搴俯身,一把扯住祝肴的衣服,向两边扯开。
祝肴几乎是下意识地,捂住了衣服。
沈时搴咬着后槽牙,松开了手,“所以你看,你还没醉到别人动你也无动于衷的地步。”
每说一个字,沈时搴的心脏就越疼一分。
“祝肴,向你要来脱敏期,或许本就是我自找难受。”
他转头看床头柜的雪茄,嗓音沉得不行:
“你不喜欢,我就该离开得干干脆脆,这样拖着,我真是作贱我自己!”
“这所谓的十五天脱敏期,不用了。”
说完,沈时搴大步迈出了房门。
“砰”一声将门关上。
祝肴被这动静吓得微微发抖,而后又疑惑地看向被关上的门。
沈时搴刚才说了好多话。
说了什么?
头上昏沉的感觉又逐渐强烈,睡意席卷而来。
祝肴翻了个身,双手枕在头下。
浑身放松又舒适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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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宋野起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算着时间,差不多快到酒店早饭的时间了,宋野洗漱好,到了沈时搴房门前,敲了敲门。
没过几秒,房门开了。
“搴……啊,鬼啊!”
门开看见沈时搴的一瞬间,宋野几乎是跳了起来。
沈时搴却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转身进了室内,坐到了客厅中间的地毯上,沉默着打电视上的单机游戏。
宋野不敢置信地快走几步,走到沈时搴的身前。
冒出头的胡茬,凌乱的头发,褶皱的衣服,以及那大得吓人的黑眼圈。
这不是他美貌又慵懒的搴哥!
“搴哥,我的搴哥,你这是怎么了?”宋野一屁股坐下,坐到沈时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