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大堂的旁侧,不知何时出现了数道身影。
云稷、血白二位护法围绕着夜墨寒,远远地望向了楚月。
特别是白护法,一副欣慰感油然而生。
云稷看着夜墨寒,轻声说:“好好养伤不行?非得跟着出来看热闹,我竟不知墨寒兄也如此喜爱热闹了。”
“看见了吗?”夜墨寒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看见什么了?”云稷满头雾水。
“她很美。”
夜墨寒笑望着云稷:“是本尊的,可惜,你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云稷:“????”他放弃了闭关修炼不远千万里跑来北洲是为啥?
为了被人阴阳怪气自己是个孤寡之人?
云稷嘴角疯狂地抽搐,适才对夜墨寒伤势的关心骤然烟消云散,心里直接把夜墨寒这个白眼狼给骂了千万遍。
这厮,简直是重色轻友的典范啊!
夜墨寒俨然没有留意伤心到怀疑人生的云稷,目光远远地落在了楚月的身上,唇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他的女孩,是会在战场和武道大放异彩的天才,而非困在他后院的一隅之地失了初衷和梦想。
“咳——”
夜墨寒咽喉涌血,刚要咳嗽出声,便急忙吞咽了回去。
旋即用浑身的气力,遏制住翻涌的不适。
“都说了要好好歇会儿吧,非要出来。”
云稷的语气虽有些许不耐烦,但还是赶忙儿给夜墨寒披上了厚实的大氅。
顺道嘀咕了两句:“她始终都是你的人,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也不顾着自己的身体,墨寒兄,你是九万岁的人了,不是九岁的小孩,好吗?”
“你没有家室,你不懂。”
夜墨寒淡淡地道:“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云稷:“……”他迟早要气死在夜墨寒这里。
他也从未见过这般男子,有了个心上人,跟他娘的得到了什么神兽神器般骄傲到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白护法同情地看了眼云稷,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云公子,您对殿下丧心病狂的程度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