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脸庞写满了窘迫。
毕竟背后议论,说人坏话之事屡见不鲜。
但被当场抓包还是实属尴尬。
楚月笑望着他们:“打扰到了诸位吧,诸位继续。”
众人一言不发,如被扼喉。
楚月走了几步,又停下,回眸看向他们,继而道:“忘了与诸位解释,诸侯国并不晦气,不过诸位坐井观天一叶障目,在这一隅之地没见过天高地阔,不知道也是正常,我能理解。另外,叶薰儿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心术不正,反受其害,咎由自取。当然了……如若我想害诸位的话……诸位……还有机会活生生的在这谈笑风生吗?”
她笑靥如花,平静如水。
但那毫无温情的话语,藏着可怕的杀机。
那是从尸山骨海走出方才有的气势,掩藏在骨子里,就算轮回再世都无法抹掉。
“你们,继续。”
言罢,楚月举步轻摇,前往大堂。
徒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只感到骤然间凉风嗖嗖自颈间过,如被抹脖子了般。
慕若亭把玩着腰间质地极好的宝玉,眸色幽邃地望着楚月的背影。
慕府……
要变天了啊。
“若亭哥哥,果然是乡下来的人,什么人嘛,毫无礼仪,粗鄙得很。”
十三四岁的绿裙女孩慕蝉,搂着慕若亭的臂膀,哼哼唧唧地说,瞪了眼楚月消失的方向。
俨然忘记了方才与楚月对视,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其他人也说:“就是,明明知道我们在说她,还偷听,最后还风轻云淡,肯定是个城府深的人,若亭哥,你可要小心这个人。不过也不用小心吧,若亭哥可以在北洲呼风唤雨,是多少贵族小姐的梦中情人,又和多少达官显贵结交,她在北洲,除了老伯公和几个舅舅帮扶,夜帝尊就算是护妻狂魔,圣域的手也不会伸到北洲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