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还需要一一列明吗?”
永定侯冷笑:“凌天奉孝为先,她却做出弑父的惊人之举。凌天武者向来尊师重道,她却得神玄好处却离院而去,这桩桩件件,莫不是小侯冤枉了她?”
武祖沉默了会儿,才道:“周君,你既说她弑父,可知她父亲靠其母平步青云,却在其母逝世娶她人为妻,却在叶楚月危难之际不闻不问与其断绝关系,私吞其母镇北侯的财产,既无父,又何来弑父之说?”
永定侯只觉得武祖强词夺理,但身为王室的侯爷,也不好与武祖针尖对麦芒。
武祖又道:“凌天武者确实尊师重道,尊有德之师,重有任之道,再问周君,是那挖掉叶楚月武根废其丹田的神玄五长老有德,还是过河拆桥要强行夺走叶楚月机缘的神玄诸君有义?”
永定侯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已然铁青到了极点。
“周君,你既为王室侯爷,就不该与那市井里的长舌妇人那般。”
武祖神色如常,气定神闲,轻呷一口侍女递来的温茶。
瞧见吃瘪到面色黑如锅底的永定侯,武祖虽面上镇定,心里却愉悦得很。
还寻思着定要要好好记上一笔,找夜帝尊去邀功。
他武祖之身份地位,虽不比夜墨寒差。
但他始始终记得当年在百鬼之森,若非夜墨寒的照拂,他这武祖早已经到鬼肚子里去了。
四周围观的人,叙说叨叨。
战台上方,神玄的弟子们也没闲着。
叶薰儿之流,敏锐地发现了紫苑三百人的端倪。
陈清河道:“薰儿,这群人都是孤儿,没有受到过正统训练,也就叶楚月反其道而行,把他们带出紫苑,其实都是些不中用的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