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省里是给了一大笔资金给西泉市做这个事,但是整个西泉贫困的不止是我们宜安县一个,每个县都穷,平均分下来到我们宜安县头上也就不多了。”
“而且当年也的确是办了很多事,修了很多的乡道,也让一半的村通上了公路。可宜安那地方山高林密,很多进村的路都在山上,工程难度很大,造价很高。当年给的资金根本就没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秦鹤林解释着。
“你要多少钱?”胡光祥一边吃着鱼一边问。
“叔叔,我希望省里能帮助我修起两条交通主动脉的县道,剩余的乡道和村道这些毛细血管我们自己来想办法。”秦鹤林想了下说着。
“两条县道,这可不是一点点钱啊,你这两条鱼一桶油卖的价钱可够高的呀!”胡光祥听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叔叔,我们也是没办法,按理来说这本来是我们县里自己的责任,可我们宜安实在太穷了,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了前几任政府班子的身上,大搞形象工程政绩工程,负债太多,到现在我们财政上不仅没留下一分钱,反而一身的欠债,城投公司这些能卖的能贷款的也都被他们弄光了,到我手里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除了向市里和省里张口,我也是实在没有其它办法了。”秦鹤林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胡光祥看着秦鹤林,忽然之间不说话了。
秦鹤林被胡光祥这么不说话盯着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是不是他哪句话说错了。
“省里明年可以直接给你们宜安县拨一笔扶贫的专项款来修这两条县道,但是,你要确保路修好之后各项发展计划要跟上,要让老百姓在通上了路之后收入也要提高,省里也要在出钱修了这条路之后看到你们宜安县实实在在的发展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