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刚刚也说了,你是在整个山南县最穷最偏的乡镇工作,也可以说你是在我们整个东阳市最穷的基层工作,你能给我大致说一说那里的情况吗?特别是老百姓的生活情况。”周茜父亲换了个话题问着秦鹤林。
秦鹤林点点头,然后便把自己这几个月来在碧山工作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知了周茜父亲。
周茜父亲听完之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好半晌没说话,最后道:“我们有罪啊!”
“啊?”秦鹤林愣了愣,完全没明白周茜父亲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顿饭秦鹤林和周茜的父亲吃了两个来小时,说好了只是喝一点点,但是最后两个人喝了一瓶,然后又喝了半瓶,喝的周茜的父亲最后是红光满面,要不是等的都要打瞌睡的周茜过来强行撤场,两个人这顿饭还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去。
“小秦啊,基层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很辛苦,但是同时也是一个巨大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临走的时候周茜的父亲忽然拍着秦鹤林的肩膀道。
“周茜,你爸真的只是一个小领导?”在周茜送秦鹤林去汽车站的路上秦鹤林忍不住问。
“不然呢?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感觉啊,从你爸今天给我说的话给我的感觉就不像是一个小领导。”
“那你觉得他是多大的领导?”周茜笑着问。
“他说的这些话都是站在全市的高度来说的,如果不是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不可能有这种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