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受伤,但耳朵被震得痛不欲生,脑壳也像是炸裂开来。
“来人,来人,我的头好痛,我的耳朵好痛。”
霍汾捂着双耳,看着周围的画面,听不到一丝声音。
虎贲军和镇南军带来的三万骑兵,被炮声吓得四处乱窜。
北夷骑兵从三面方向包抄过来,他们遵从李炎的吩咐,也不杀人,而是用长矛将人打下去,赶走马匹。
吴仁孝鸡贼跑得快,倒是没有在火炮洗地的范围内。
他带着一队骑兵冲过来,将霍汾提上马,喊道:“大家快撤,不要再往东跑了,撤退,撤退!”
“霍将军,你能听到我说话吗?”吴仁孝吼道。
“你在说什么。”
“你耳朵是不是聋了?”吴仁孝在他耳边喊道。
“你在说什么?”
吴仁孝指了指他的裤子,说道:“你被吓尿了。”
霍汾脑壳都快裂开了,哪还在乎什么尿不尿的。“回军营,让他们回军营,保护好自己的马。”
然而北夷骑兵的马匹并不少,而且提前用布球塞住了马的耳朵,所以作战有序,目标明确。
征东军营,士卒们听到火炮声,连忙来向武三安禀报。
“护国公,外面又有炮声,不会是霍将军他们中埋伏了吧。”
“他们是去追北夷兵,又不是去攻城,肯定会离得远远的,估计又是李炎故弄玄虚,用火炮吓唬人。”武三安自信地说。
他还在那冥思苦想,怎么写奏折忽悠武甲呢。
反正这个仗他是打不了,可不想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