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走过来,义正严词地说:“七哥,李炎可是太子少傅,凡是太子府事务,他皆有权发表意见,倒是你对太子师出言不逊,若皇叔知道,不知会责备谁。”
武犇看着武月,大声说道:“早就耳闻我们这个堂妹,处处维护李少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只可惜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他那东西长出来。”
话音刚落,围观的大臣们,哄堂大笑。
武月最见不得别人拿李炎太监身份羞辱,骂道:“无耻下流的货色,也敢跟李少傅比。”
“你在说谁呢。”武犇喝道。
武甲瞪着他说道:“说你这头蠢牛,怎么了?”
“有种跟老子单挑,别特么逞口舌之快。”
这时候,一辆四匹马的马车缓缓驶来,正是当朝宰辅公孙敖的座驾。
他观察了一会儿,便呵斥道:“皇宫门口,天子脚下,你们几位皇子跟街头小混混似的,在这互相谩骂,是准备把大武朝的脸面丢尽吗?”
公孙敖虽然不姓武,但作为三公之一的柱国公,地位只在武帝之下,甚至在太子之上。
训斥皇子这种事,他完全有资格。
武帝甚至想让他当太子太傅,但他以国事繁忙为由拒绝了。
公孙敖下了马车,看了看武甲,又看了看武犇和武月,说道:“你们三人是兄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柱国公有所不知,这老七居然让马车夫冲击我的马车,差点闯了宫门,还在这强词夺理。”武甲说道。
公孙敖看着被吓尿的马车夫,指着武甲说道:“他现在不止是你的大哥,还是监国太子,你知道自己在以下犯上吗?”
武犇虽然莽撞,但也不敢与公孙敖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