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审问刘母此事时,她冷笑着说:“意外溺亡?那是谋杀。亲生父亲谋杀儿子,该被千刀万剐。”
众人大惊,怎么又出新瓜了?
她家还有一桩谋杀案?
大理寺卿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既然知道刘父是凶手,为何不报官?”
“报官?”刘母嗤笑,“无凭无据,我报了有用吗?他说是掉落在井中淹死,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你们凭什么认定他是凶手?官府办案,不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吗?”
大理寺卿眯着眼道:“所以,刘父是被你杀死的?而不是意外亡故?”
刘母疯癫地笑道:“是啊,无凭无据,意外身亡,就像他当年,杀死我的小儿子一样。在所有邻居眼里,他疼爱妻儿,从未打过孩子,可谁又能知道这个畜生最喜欢用变态的法子折磨人呢?我可怜的孩子,稍有一点不顺他心意,便被他摁在水盆里折磨,而身体上却没有一点伤痕。说是溺亡井里,一定是他折磨孩子的时候,失手杀了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才那么小,却遇见这么一个畜生的父亲……”
刘母一直冷硬的面容,在提及此事后,终于忍不住泪流满面,悲痛欲绝。
大理寺卿更加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你恨的人也已经被你杀死了,你为何还要杀死刘武?他也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现在唯一活着的儿子!”
刘母凉笑着抬头,擦了擦眼泪道:“唯一的儿子?呵呵……不过是像他爹一样的天生坏种罢了。表面孝顺母亲、疼爱妻儿,实际上人面兽心,是个恶狼,是他父亲的翻版。我最亲爱的儿子,身上却流着我最恨人的血,性格跟他如出一辙……可笑又可悲。我杀刘武,不仅是为了自保,更为了让我的孙儿不再步我小儿子的后尘。他才五岁啊,一模一样的年纪,一样的可爱又可怜。”
“你简直疯了……为孙杀子,罔顾人伦。”大理寺卿大概没吃过这么离谱的瓜,被她的连坐逻辑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全乎只想骂脏人。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