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完就走,太可惜了。”
娄枭手一伸,拾起了沙发上的皮鞭。
对折,棕色的皮鞭打在他掌心,声音不大,却吓得关伟然一个哆嗦。
他能感觉到,娄枭并不想这样放过他。
看了眼桌面上的洋酒,他咬了咬牙,“今天是我扫兴了,我敬您。”
五六十度的烈酒整瓶灌入,从喉咙一路烧到了胃,连肠道都在抗议的痉挛。
酒瓶见底,娄枭看着还算满意,不咸不淡道,“行吧,今天就到这。”
关伟然点头哈腰的撤出去,刚一出包房就扶着墙吐了。
不过他不后悔,起码他自己主动还能选择受罪的方式,换娄枭来,他不下半条命才怪。
吐完他晃晃悠悠的起身,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心有不甘。
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抱上了这样一条大腿。
也不知娄二爷是为了弟弟出气,还是也对简欢感兴趣。
…
关伟然走后,包间的气氛变得诡异。
简欢的手还被捆着,对面的椅子上坐着拿着皮鞭的娄枭。
他不开口,简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来是怕娄枭看出端倪,不敢贸然开口。
二来,是此刻娄枭拿着皮鞭的样子太过渗人。
包间的道具品质都是一流的,真皮材质在室内的暗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泽。
对折的皮鞭一下一下弹在娄枭的掌心,简欢的心脏也跟着一颤又一颤。
在皮鞭又一次落下时,大掌一握,皮鞭收进掌心。
简欢的心脏也在一瞬间收紧,撑不住叫了声,“二爷。”
“嗯?”
皮鞭抬起下巴,“等不及了?”
皮面顺着脆弱的脖颈寸寸下滑,剐蹭着皮肤,带起颤栗的痒。
一路向下,在她腕上的绳结点了点,“原来你喜欢这种玩法。”
“不,我…”
简欢语塞。
如果她否认,那她就要坦白这是关伟然防止她挣扎绑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