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见牛大炮眼神疑惑不似作假，便直接开门见山道：“牛科长，你看咱们厂工人都面黄肌瘦，唯独你们保卫科气色红润，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说说你们从哪弄来的粮食？”

见牛大炮要说话，李怀德直接打断道：“你也别想着敷衍我，咱们工人定量比你们保卫科多，没有他们定量多的面黄肌瘦反而你们定量少的气色红润，你就是说大天这里面也一定有猫腻。”

牛大炮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可此时想补救也晚了，可又不能将林平给卖了，一时间有些为难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怀德见牛大炮面露难色，也知道自己有些为难人家，况且人家还是双重管辖，于是和颜悦色道：“大炮，我知道你为难，可你也得想想咱们厂工人，我一个厂长到处求爷爷告奶奶都弄不来粮食，你要是有法子可不能掖着藏着，这可关系到咱们厂的生产稳定。”

牛大炮也知道厂里难，可是他又不能卖了林平正左右为难时，李怀德出声道：“是不是平子帮你的忙？”

牛大炮闻言直接傻眼，李怀德一看牛大炮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仔细分析过，保卫科根本没人能弄来粮食，要说有那也只有当初能弄来肉的林平，因此才试探一下牛大炮，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

牛大炮见李怀德一副了然的神情，连忙解释道：“李厂长，我可没说粮食是老领导弄来的。”

李怀德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笑道：“大炮你放心，你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起身离开保卫科，想着怎么和林平开口。

李怀德离开后，牛大炮也回过神来，知道这是被李怀德给诈了，想想还是决定跟林平说一声，让林平心里有个准备。

四合院，西跨院。

林平打开院门看到牛大炮笑道：“大炮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兄弟们又缺粮了？”

牛大炮看看四周道：“老领导，咱们有话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