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边跑,一边骂街。
因为乔红波在前面,远远甩开后面的那几个家伙,二三十米远,所以,沿街的人们,都以为乔红波是个精神病呢,一边跑一边骂。
直到后面的那群混混们出现,这才明白,乔红波边跑边骂,骂的是他们。
此时的苏梦跟公公爹王富贵俩人,正坐在为民社区的门口,低声讨论着,下一步该怎么针对乔红波呢,忽然看到,乔红波满脸是血地,从他们身旁跑过去。
“那人是乔红波不?”王富贵疑惑地问道。
苏梦眉头紧锁,“我感觉是,他脑瓜子咋搞的?”
“草拟吗,你不得好死!”乔红波扭过头,冲着王富贵和苏梦骂了一句,“你家女人全都是婊子!”
苏梦和王富贵顿时一脸懵逼,即便双方有仇,也用不着当街骂人吧?
王富贵虽然是社区主任,但以前却是工厂的保安队副队长,尽管他这个副队长,只能指挥十多条狗,但也是有“军权”的人,所以,他是那种能动手就别吵吵,能放狗就坚决不骂街的人。
陡然被乔红波骂了一句,王富贵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他呼哧呼哧运气,而一旁的儿媳妇苏梦,却展现出了,作为一个基层女干部的泼辣。
“乔红波,你妈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你个狗娘养的!” 苏梦双手一掐细腰,抻长了脖子,宛如一只斗鸡一般,“你妈跟狗杂交,生下了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你他妈……。”
她正骂的起劲儿,忽然又听到身后,一群咒骂声。
苏梦闭上嘴巴,讷讷地转过头,这才发现,后面四五个家伙,冲着乔红波的背影,一边追一边骂。
“他不是骂的咱们?”苏梦眉头紧锁。
王富贵撇着嘴,轻轻点了点头,“应该是搞岔劈了。”
“不过。”他眼前一亮,“乔红波这个混蛋,得罪了滕子生的人,他的下场一定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