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首先得确定,这张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
“如果数额较大,那说明这事儿很急,也很重要,同时也能说明,这事儿到了非办不可的地步,否则不会用这种手段来送礼。”
“另外,既然这份礼送来了,他就是在赌,您一定知道送礼的人是谁。”
“或者今天晚上给您打电话,或者明天上班以后,有人去找您。”
姚刚歪着头,四目相交,他伸出一根手指,凭空一比划,“继续说。”
“我们不放,等鱼上钩再说。” 乔红波宽慰道。
“不行。”姚刚一摆手,“如果对方不露面,只是给我发一条信息,那你告诉我,这事儿究竟办还是不办?”
一句话,让乔红波哑口无言了。
如果办的话,那指定是违规的。
如果不办,银行卡在呢,把柄在对方的手里。
所以这事儿,无论你伸头还是缩头,这一刀是必须得挨上的。
乔红波沉默了几秒,“那就只能,先把送礼的人给找出来了,想要找出送礼的人……。”
他抬起头来,看着姚刚,发现他的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不见微澜。
这是几个意思?
你一丁点线索都不给我吗?
我也是真蠢,干嘛要帮你想这件破事儿呀,我是来告状的,又不是来帮你想主意的。
“现在的问题是,即便想送回去,人家未必承认。”姚刚提醒道,“你得让他认这个账才是问题的根本。”
“我有点累了,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
说着,姚刚倚靠在了沙发上,闭上双眼,伸出两根手指,捏起了自己的鼻根。
挑了挑眉毛, 乔红波忽然笑了,“我倒是觉得,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