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要尽快,得让麻五自己张嘴才行。”乔红波说道。
宋子义笑了笑,心中暗忖,这还用得着你说吗?
关键的问题是,得让麻五把施勇强给供出来,这样才能化腐朽为神奇,解了栾志海的危机。
’沉默几秒,宋子义忽然话锋一转,“老潘跑了,疯子被抓,眼下只有一个藤子生了……。”
他的话刚一出口,乔红波立刻站了起来,“宋厅长,您不能逮住蛤蟆攥出尿来吧?”
“看到一头驴干活卖力,就往死里用,拉完了磨就耕地,耕完地就配种,配完种再拉磨——哪有这样的主人呀?”
他本来想说,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但又觉得,这话太过分了,便忍住没说。
啥事儿都我干了,还要你们这群警察干嘛呀?
周瑾瑜和奚江等人,立刻看向了他们这边,周瑾瑜立刻站起身来,想要给老公撑腰,却被奚江拉了拉他的衣袖,“人家俩人谈事儿呢,别跟着添乱!”
“小乔,别激动嘛。”宋子义苦笑着说道,“坐下,坐!”
乔红波一屁股坐下,脸上闪过一抹不甘。
姚刚是自己的老丈人,他欺负我,我连个屁都不能放。
你凭什么欺负我?
我跟你女儿宋雅杰又没啥关系!
“滕子生这个人,其实是最难搞定的,风传这个家伙伤天害理的事儿没少干。”宋子义缓缓地说道,“但是警察就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想要在这一次旧城区改造过程中,一切顺利实施,确实得过滕家人这一关。”
宋子义略一沉吟,随后又说道,“眼下这步棋,该怎么走,恐怕你还要多花费一些心思喽。”
“宋厅长,这跟我有啥关系呀?”乔红波苦着脸问道,“我把所有的问题,都搞定了之后,你们让我当老城区这一块的书记吗?”
四目相对,宋子义分明看出来,乔红波眼神中的恼火和委屈。
前天的时候,宋子义跟姚刚闲聊,两个人讨论起了乔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