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倒也有几次于房中欢好之时承受不住,意欲逃脱,却被郎君死死摁住无力反抗的样子。要害部位被碰一下便浑身酸软提不起劲儿,还谈什么切磋?
在郎君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被动承受……
武媚娘嗔怪道:“殿下莫要胡闹,就如方才一样,您乃是金枝玉叶之体,岂能那般鲁莽的冲到门外一箭射去?万一有什么损伤,那可就了不得了!”
想想方才的境况,武媚娘犹自心有余悸。
高阳公主却不以为然,撇撇嘴,娇声道:“借给他长孙温两个胆子敢动本宫?他们长孙家豪横惯了的,吃软不吃硬,你若一味谦让,他自是蹬鼻子上脸,可若是如本宫这般二话不说给他一箭,他保准乖乖的。再者说来,他们都欺上门了,你还指望他能良心发现退去不成?迟早要给他点苦头吃才能知难而退,自是要先下手为强!不过本宫虽然箭术如神,却也比不得胜曼妹妹,那几下子是真的帅啊!”
说着,又一脸崇拜的看着金胜曼,好似迷妹一般……
武媚娘瞪了她一眼,微嗔道:“殿下总是这般任性,方才吾本可让长孙温知难而退的,可殿下却冲出来便是一箭,可知这冲突一起,局势便不可挽回么?若非胜曼将长孙温生擒活捉,或可令长孙无忌投鼠忌器,这会儿已经有大军前来围住府邸,要么任凭对方入府搜捕,要么府中兵卒死守府邸恶战连连,最终死伤殆尽,仍是要被对方侵入府中。”
她之所以亲自出面,就是想要安抚住长孙温,让他明白即便想要杀鸡儆猴,也应当换一只鸡,而非是与房家死磕,否则房家必定死战到底、鱼死网破。但鱼死网破这种话却只能说说,当真那么去做了,长孙无忌会否遭受诘难暂且未知,房家却势必颜面尽失、严重受损。
所以高阳公主陡然窜出射了长孙温一箭,当时武媚娘心都凉了半截儿,想着这一战势不可免……
却不料金胜曼大发雌威,乱军丛中居然将长孙温生擒活捉,有了这么一个人质在手,长孙无忌投鼠忌器,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劝阻两句,说不定即可就坡下驴,不再针对房家。
所以她微嗔了高阳公主两句,便转过身牵着金胜曼的手,笑道:“今日胜曼之所为,乃是为房家立下大功,吾等皆要感恩戴德才是。”
金胜曼小脸儿微红,甚是羞赧,全然不见方才府门之外三军阵中生擒敌军上将的飒爽英姿,小女儿一般扭捏道:“哪里敢当这样的评价?姐姐快别说了,妹妹快要无地自容了。只不过见到那厮太过嚣张,且言语之中对姐姐不敬,故而出手擒住,想要交给姐姐出出气。”
武媚娘凤眸之中闪过寒光,唇角微微勾起,冷哼道:“这厮狂妄无礼,纵然此番不能当真杀他,却也决不容他轻易脱身,定要他记住教训才行!”
高阳公主登时来了兴趣,也不顾得刚被武媚娘奚落了两句,先前的紧张也消失无踪,娇笑道:“媚娘打算如何惩治他?”
武媚娘道:“这等时候,还能如何惩治呢?左右也不能让他死了,先饿着吧,水也不给,大解小解就在一个房间里吧。”
弄死弄残是肯定不行的,毕竟是长孙无忌的儿子,世家子弟,若是虐待太甚,对房家的名声也不好。
高阳公主则想到不给吃喝也就罢了,让人家大解小解都在一个房间还不让人给收拾,那种屈辱可当真比杀头也强不了多少。尤为要紧的是,听闻挨饿的时候最是煎熬,人饿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恨不能抓把土塞嘴里,若是到时候长孙温拉了一屋子,又没有饭没有水……
想到那等恐怖场景,公主殿下激灵灵打个寒颤,胸腹之间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瞪着武媚娘道:“怪不得二郎总说你这娘们儿心肠硬,要本宫说呀,何止是硬?简直歹毒!”
反倒是武媚娘一脸莫名其妙:“不过是饿他几顿,然后羞辱他一番,怎地就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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