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预判敌情(2 / 2)

<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那斥候感激不尽,拔开水囊的塞子,一大口烈酒灌下去,一股炙热的灼烧感顿时从喉咙、食道抵达胸腹之初,旋即蔓延全身,将几乎冻僵的筋络血脉全部烧得活泛起来。

狠狠吁出一口寒气,斥候抹了一下嘴,疾声道:“傍晚之时,大食人抵达弓月城西百余里之初,扎营于一处山坳躲避大雪。申时左右,一支约五千余人的骑兵脱离营地,一路向北行去。吾等跟随侦查,却被大食人之斥候所阻,待到摆脱大食人斥候之纠缠,敌军骑兵之行迹已然被风雪覆盖,不知所踪。”

西域广袤,许多地方虽然并无道路,但是平坦的沙漠、戈壁依旧可以供大军通行,想要依据敌军行进之方向判断其目的地,几无可能。更何况北风凛凛、天降大雪,敌军路过之后不需半个时辰,所有行迹便会被遮掩起来,再想追踪,难比登天。

薛仁贵蹙眉道:“事先可有何征兆,能够推断其意图?”

斥候摇头道:“并无半点征兆,这两日大食人缓缓推进,同时派出几队骑兵劫掠周围胡族,每队都在千人左右,很是精锐。不过西域胡族对于大食人烧杀抢掠深恶痛绝,故而其所至之处,胡族纷纷举族迁徙,故而大食人收效甚微。直至申时之前,大食人一切正常,忽然便有了这样一支骑兵离营而出,且布下严密防御阻挠追踪,显然所图甚大。”

对于这样的推断,薛仁贵倒是认同,颔首道:“下去歇歇吧,好生睡上一觉。”

“多谢司马体恤!”

斥候施礼之后,躬身退出。

元畏也欲一起退出,却被薛仁贵招手留了下来。

将其叫到跟前,薛仁贵指了指一旁的一个凳子,道:“坐,你来烤肉。”

“喏。”

元畏大喜,急忙凑到炭盆跟前,接过烤肉的活计。

谁不知道李孝恭不仅仅是安息都护,更是河间郡王、宗室名将?能够在这样的大佬面前服侍,那可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机缘。

如今元家已然陨落,元畏更只是元家的庶出子弟,身上并无家族人脉可以凭恃,否则当初何以投靠长孙家?

薛仁贵向李孝恭介绍道:“此人元畏,乃末将麾下猛将,碎叶城之战古独领一军偷袭大食人之后阵,焚毁粮秣辎重无数,大食人之所以如今粮秣短缺、难以为继,此人之功也。”

“哦?”

李孝恭顿时大感兴趣,他自然知道碎叶城之战的来龙去脉,更清楚相比碎叶城下水淹敌军,烧毁敌军囤积在后方的粮秣辎重更是大功一件,问道:“可是元家子弟?”

元畏赶紧颔首:“启禀大帅,正是。”

“呵呵,”

李孝恭手里拈着酒杯,饶有兴致的瞅了一眼薛仁贵,笑道:“那可当真有意思,元家当初毁在房俊之手,而薛司马更是房俊麾下头号心腹,你这个元家子弟居然对薛司马忠心耿耿……岂不是背祖弃宗、认贼作父?”

元畏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施礼,郑重道:“末将斗胆,大帅此言差矣!元家之所以有今日,固然有越国公之原因,但更多却是不恤百姓、倒行逆施,多行不义而自毙!纵然没有越国公,亦会有旁人站出来,皆是一呼百诺,元家之下场并不会好过太多。如今元氏子弟流散天下,虽然不复往昔之门庭荣耀,却也洗清了身上之罪孽,可以清白之身效忠君王。‘丈夫只手把吴钩,志气高于百丈楼。一万年来谁著史,三千里外觅封侯’!当年越国公这首诗,吾辈奉为圭臬,荣华富贵、权势名利,单凭这一腔血勇去挣来,岂能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混吃等死,而后却又怨天尤人?”

这一番慷慨激昂之话语,说得李孝恭直发愣,失笑道:“嚯,果然是个有志气的!既然如此,别说本帅不给你立功进爵的机会,稍后领取一旅军卒,连夜赶往交河城,务必在右屯卫抵达交河城之前将其截住,告诉他,即刻将大军开进交河城,踞城以守,不可大意!”

一旁的薛仁贵吓了一跳,忙道:“大帅,莫非是越国公前往交河城的消息泄露,大食人准备从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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