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幸气的一通乱弹,然后躺在了大床上。
她的思绪回到了出事那天。
那一天权幸和云依依说了,最近不太平,让她不要到处跑,是云依依自己不听话,跑到了射击馆里。
恰巧那个时候,姜家的人来了,是来接她和云依依的。
姜家的人问了她,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
她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害怕的不行,只说了不知道。
姜家的人索性只带她走了。
后面听说云依依被抓了,权幸也是后悔的不行,今天被爸爸问起之前的事,她更是害怕的手都在抖。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天居然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其实也是很内疚的。
从权幸的房间走出去后,权衍墨想了想,踏进了总统府的北苑。
战承清也是战盛麟,理应告诉他,最近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权衍墨已经有两三年不曾踏足这边了。
对于这个父亲,他从来没有多少深厚的情感。
战盛麟如今过着退休的生活,每天有大把的时间,他用来泡泡茶,钓钓鱼。
今天正在泡茶听管家说权衍墨来了,战盛麟立刻从位置上站起来。
“老李呀,你说我今天穿的这身怎么样?精不精神?要不要去换一套?”
“不用换了,我说几句话,马上就走。”权衍墨踏入里面,淡淡开口道。
语气一贯的生疏。
“是有什么事不懂的,想要问问我的意见吗?”
“对了,先坐下来吧,一边喝茶一边说吧。”
“你不要小看我这边的茶,是一个好友送给我的,是华国特产,很珍贵。”战盛麟笑着说。
看到权衍墨后,他神采奕奕,仿佛是有说不完的话一样。
权衍墨没有坐下来,站的笔直的说:“战承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