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的神情，让她生出了疑窦。</p>

战北望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又缓缓地摇头，“她恨我至深，以后尽量少招惹她。”</p>

他没回答。</p>

他对宋惜惜是否有感情？</p>

王清如觉得自己可以容忍易昉，但是，她不能容忍夫君心里有宋惜惜，即便宋惜惜现在已经是北冥王妃。</p>

她心里头忽然也有些慌了，她能容忍易昉，是不是因为清楚夫君厌恶她？</p>

如果夫君不厌恶她，那么她心里也是介意的吧？</p>

她立刻打断这个想法，不，她和宋惜惜不一样，她是不会像宋惜惜这么小气善妒的。</p>

“夫君，你对她果真是无半分情意的，对吗？”王清如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立于他的面前，眼底盈满了泪水。</p>

战北望把纷繁的心思压下，道：“没有。”</p>

他顿了顿，再十分肯定地说了句，“绝对没有。”</p>

王清如扑入他的怀中，哽咽道：“夫君，我只是恼怒她视你为垃圾，在我心里，你是世上最好的男儿，没有人比你更好，那泼粪的人一定是她叫来的，她侮辱了你，所以我回府看到那个人才会一时愤怒，叫人断了他的手。”</p>

战北望张张嘴，神色有些复杂，最好的男儿？</p>

他想问，那方十一郎呢？那那位牺牲在战场的方十一郎呢？在她心里也是半分位置也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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