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摇摇头:“全天下都找不到你先生那样的人了,他不光是我的大掌柜、大账房,我所有的事都跟他商量,老实说,百草堂离不开他,我也离不开他,但师傅不能太自私了。
就拿你来说,你天生聪慧,为了你读书,你先生不知道跟我吵过多少回,之前我们很少争,平安,师傅希望你成为大周数一数二的名医,但也想你能在官途走的更远。
师傅是百草堂的大公子,又年少成名,所以到哪里都有人捧着,即使如此,还是有许多的不得已,平安,师傅希望你在医术上比谁都厉害,但还是去仕途上争一争,争个实打实的身份,可以早一点辞官,如此行医当官两不误。”
孙思成说着说着兴奋起来。
“平安,这次回去你就去府学,我知道你并不怎么想去京城,那就先在府学,中了举再去京城,京城总归是要去的,你亲爹对你是真心的,那个继母人也是不错的,你就看张瑾平就知道了,一家人性格差不到哪里去,是不是?”
大牛是次日午后回郝家的,说管司长答应了,尽可能等郝夫人拆线再归。
大牛告诉他们,这几日伤员还是不少,好在没有特别严重的,孙军医他们暂时也还能应付,小张大人让他们不要担心,他现在差不多能慢慢走路了。
孙思成也就宽了心,郝夫人再有两日可以拆线了,伤口包扎好,又有人服侍,到了这个月底,基本就不怎么疼了。
至于瑾平,他治疗也才半个月,稍微注意点走几步是没问题,但真正好起来还是要一段时间,不过,京城来的人短时间内走不了,就是回京,怕起码在一个月后。
有堂叔在家,对他孙思平还是放心的。
又是两日过去。
平安给郝夫人拆了线,又细心地为她上药包扎,明日一早他们就动身回营地了。
“郝夫人,记得千万不要让伤口沾水,药两日一换,口服的药也是一日两次不能落,这个月底偶尔在院子里走走是可以的,但真正好怕是要三个月,我们会给您留个药膳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