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旺发一惊:“大公子,我父亲这几日已经好多了,能不能再待十日,你放心,多少银子我都付。”
孙思成摇摇头:“不是银子的事,今日庆州城大夫已经动身了,我也是主动报名去北境军营的大夫,实在不能耽误了。”
鲍大老爷简直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大,大公子,你又何必去那样的地方?你们家有官职,完全可以不必去的呀。”
“这跟不必去没关系,我只是想在大周用人时出些力,我会给老太爷和鲍公子都留下一些药,鲍公子服药一旬就差不多了,心情放平和些就好,至于老太爷,继续服药半个月,半个月再请大夫诊诊,如果恢复不错,则不必再服药,调养为主。”
鲍大老爷也不好再强留,好在儿子是真清醒了,老父亲也好了许多,药还继续用,倒也不是不行。
“那好吧,这次是真得亏大公子了。”
孙思成从鲍府出来时,怀里多了三百两银,还有一对羊脂玉佩。
他转手把银子就递给明万里,明万里接了过来,此次出行,所有银钱都归明大管事统一管理。
他把街上那些鲍家八卦满天飞的事说了一遍。
“大公子,您在庆州一下子就火了,等鲍大公子出门您就更火了,尽管京城离的远,这些事迟早对鲍老二都有影响,鲍家名声真臭了。”
孙思成笑:“可是平安让人传的?小小年纪把心思花在这上面。”
话是这么说,他的唇角还是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