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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黄浩然要升官!
“李德邻给黄浩然请功?他这是用上心了啊”最高当局放下电报之后幽幽的说了几句,站在办公桌对面的钱大钧竖起耳朵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李德邻不是5战区的司令长官吗?怎么会突然跑到最高当局面前来为黄浩然请功?南京卫戍军已经撤到了安庆,按照最新的战区划分现在黄浩然的上司应该是程潜,李长官突然往别人的地盘里面插上一杠子就不怕招人不待见吗?这可有些违背了李长官平常低调做人的宗旨。
事事反常即为妖,看来最高当局也觉得李长官的这封电报不会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钱室长!现在这时间是谁带队在参谋处值守?”
最高当局忽然抬起头来发问,钱大钧赶紧收敛心神回话,自从政府搬到武汉之后,最高当局就下令作战厅和参谋处必须24小时有高级军官值守,作战厅那边有“小诸葛”和何部长这些大佬们轮流盯着,蒋百里和陈次长这两位最高当局的“近臣”则主要呆在官邸或者庐山别墅的参谋处,此刻在参谋处值守的高级军官便是陈次长。
“是辞修啊!正好!我就不打电话叫他了,省的政府里面老是有人说我对他偏心,钱室长,你去一趟吧!不要惊动其他人,我也就是找辞修闲话几句”
钱大钧答了声“是!委座”之后,转身走出了最高当局的办公室,走在走廊上的钱大钧心想,最高当局的那些顾虑其实大可不必,在许多人的眼里,他钱大钧其实就是最高当局的代表,特意让自己到参谋处走一趟请陈次长,怕是明天说最高当局对陈次长偏心的人会更多。
钱大钧的身影刚出现在参谋处的门口,陈次长就迎了上来,不用问,看来是有人已经将他要到参谋处来的消息告诉了陈次长,钱大钧的目光朝着站在走廊上的几个侍从室人员脸上扫了一圈,果然发现了其中有两个人的表情相当不自然
对于侍从室人员在私底下和政府大员暗通款曲的事情钱大钧早就有所耳闻,不过他也不太愿意管这些事情。
侍从室其实也就相当于以前封建王朝时期的内务府,钱大钧这个侍从室室长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和以前的太监总管差不多。中国这几千年以来,外臣们要想知道一些宫内的消息就只能通过收买太监这样的方法。如今到了民国,钱大钧手下的侍从室人员便成了陈次长这些大员眼中新的“太监”。
“陈次长,委座有请!”
“钱室长,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说是闲话几句,具体的,还是您见了委座再说吧”
钱大钧和陈次长的这三句对白说的能让参谋处里面的其他将领们眼红的滴出血来!
最高当局半夜三更排钱大钧这位“大总管”来找陈次长,只是要说几句闲话?这话说出去谁信呢!?
陈次长显然很享受旁人那又羡慕又嫉妒的目光,他朝着钱大钧拱了拱手,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钱大钧笑了笑,没有和陈次长客气,他知道陈次长的这种低姿态冲的并不是他钱大钧,而是自己背后的最高当局!
外臣对“太监”能有多少真心?这钱大钧心里面还是有数的!
“钱室长,前几天我淘换到一对上好的梅瓶,知道您喜欢这口,有时间到兄弟那里瞧瞧?”
“客气了!陈次长能看上的东西还能错的了?那对梅瓶只怕又是哪位巨富送给陈次长的鱼饵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钱兄啊!既然知道是鱼饵,那是断然不能入口的!这东西摆在我一个粗人哪里也没有什么用,要不,改天我派人送到钱室长府上?”
钱大钧听了陈次长的话微笑不语这当“太监总管”的好处,说来就来了!钱大钧明白这是陈次长在找借口给他送东西。目的,无非是想比别人多知道一些最高当局的心思。
至于那对梅瓶的主人,现在还指不定在那座坟头底下趴着呢?能值得陈次长在送给钱大钧之前还特意渲染一番的东西必然是价值连城之物,像这样的东西,到手的过程多半都得带着点血腥
投桃报李的道理,钱大钧还是懂的他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在推开最高当局办公室大门之前,钱大钧压低声音对陈次长说道:
“李长官要升黄浩然的官,委座正犹豫着呢!”
陈次长闻言先是一喜,之后又是一惊!
怎么黄浩然又要升官了?这速度,也太邪乎了一点吧?
惊喜之余,陈次长也没忘了递给钱大钧一个感激的眼神。
说完这些话,最高当局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钱大钧走到最高当局身边说了句:“报告委座!陈次长到!”然后就站直了身子,杵在最高当局的身旁扮雕塑。
陈次长快步走到最高当局的办公桌对面,然后立正敬礼,最高当局笑着朝陈辞修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拘束。
“坐吧!辞修!这么晚还叫你过来,辛苦了!”
最高当局的这些客套话陈次长可不敢欣然接受,老头子的脾气有些古怪,谁知道下一秒的天气会变成什么样子?
“委座辛苦!这样冷的天气,委座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最高当局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这个陈辞修,说话总是让最高当局觉得很舒坦,谁能说这样的本事不是能耐呢?要讨自己上司的欢心,本来就比很多的事情都要难得多!。
会说话,会做人啊!
最高当局看着陈次长的眼神里面满是赞许!
“政府里面的官员要是都像辞修这样,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只可惜,多是像韩向方这样的庸人!我便是想睡也睡不着!你看!5战区李德邻刚刚发来的电报,说是应该对黄佑臣论功行赏,这样的事情,有必要特意来说吗?徐州会战!迫在眉睫!李德邻真是好悠闲啊”
陈次长仔细的听着最高当局所说的每一个字。事情的大概,进门之前钱大钧已经告诉了他,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搞清楚最高当局的意图,只要抓住了这个重点,接下来的话也就好说了
要不然待会最高当局问起自己的意见来,还真的不太好表态。
“黄佑臣现在不是在安庆吗?安庆,那是1战区的地方,要不要,先问问颂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