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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争正在和曲流兮商量事情的时候,外面有人急促的敲门。
杜瘦瘦在外面喊:“安争,出来看看,出事了。”
安争推开门问:“怎么了?”
杜瘦瘦脸色有些不好看:“之前咱们进攻高家赌场的时候,大街上那些被你教训过的都在这开小吃店的人也有人跟着去了,当时我也没时间去管。刚才有人说,其中有几个人打着咱们天启宗的招牌,把那些投降的高家伙计打了,还让每人交出来一千两银子,不然就打死。”
安争皱眉:“人呢?”
杜瘦瘦道:“被咱们巡逻的人抓了几个,剩下的都跑了。”
安争大步往外走:“去看看。”
走到大院里的时候,看到有三四个人抱着头跪在那,吓得面无血色。安争走到他们跟前站住,指了指:“就这几个?”
杜瘦瘦点了点头。
安争仔细看了看,这几个人认识,曾经在西城也是小有名气的地痞。这几个人大坏事不敢做,但是坑蒙拐骗没有不干的。当初正因为他们做的事也不算太恶,所以安争把人都带到天启宗外面安置了,心里想着有天启宗的人天天盯着,他们也不敢再做坏事。可没有想到的是,这种人一旦有机会,骨子里那种恶心还是会释放出来。
安争问:“吓唬人了?”
那几个人跪在那,大气都不敢出。
安争道:“不是说你们欺负人的时候很牛的吗?按着不敢还手的人打,特别来劲是吧。”
其中一个人声音发颤的回答:“宗主我们我们也是想为天启宗出力不是吗。在说高家的那些人什么坏事没做过,咱们这么做也是为街坊四邻出口气。我们,我们真的不是想做坏事。”
安争哦了一声:“想替街坊四邻出口气?我天启宗没对明镜高堂动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几个出去仗义啊。”
安争问:“被他们打的人呢?”
杜瘦瘦指了指不远处:“明镜高堂的伙计都在那边看管着呢,这些人还不知道怎么处置。”
安争道:“把被打的人都带过来。”
杜瘦瘦吩咐了一声,天启宗的人随即把被打了的那些高家伙计带了过来。这些人已经被安争吓破了胆子,看到安争全都跪下来,一个个磕头如捣蒜,还以为安争要把他们都杀了呢。高家的人对安争可以说都有敌意,也都害怕。当初安争一个人在西城那边的高家赌场里大开杀戒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当时高家调集了不少伙计过去,亲眼看到安争杀人的也不在少数。现在他们都落在天启宗手里了,更是怕的要命。
安争问:“这些人是怎么说的?”
其中一个伙计跪在那回答:“回安宗主,他们说让我们每个人交出来一千两银子买命。如果交了他们就把我们放回去,不交出来的话他们就立刻把我们砍了脑袋。”
安争又问:“挨打的时候,你们还手了吗?”
那伙计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怎么敢。”
安争招了招手,有弟子搬来一把椅子。安争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我就喜欢看人打架,既然你们愿意打,那就当着我的面打。打赢了的人我给一个机会,可以安全走出这个大门。”
那几个打人的地痞脸色立刻就变了,全都不住的磕头:“安爷,安爷我们也算是为民除害啊。安爷,我们知错了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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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争耸了耸肩膀:“当初我跟你们几个说过的吧,一个男人,欺负老实人,欺负女人孩子,欺负穷人,算男人吗?从欺负不敢还手的人身上找快感,你们是多卑微?说的直白些,你们这些人就是一群阳-痿的货,只能在自己撸的时候幻想着把别人操的多畅快,你们才有征服感。你们这样的人就算出去强暴女人,你们都不敢跳着成熟的来,因为你们怕丢人。”
他指了指围着的人:“空出个地方来,让他们打,我说到做到,打赢了的人可以安全走出这个大门。”
那些之前被打了的高家伙计全都站了起来,朝着安争一抱拳:“谢安爷给机会。”
他们几个朝着那几个地痞就走了过去,那几个地痞真面对这种情况全都怂了。他们连滚带爬的往外跑,结果被高家的那些伙计按住一顿暴揍。高家的伙计虽然多不是修行者,但一个个的都很精悍。而这些地痞真就如安争所说一样,欺软怕硬。真这样一对一的单挑,他们还真怕。
这样的人哪怕就是欺负人的时候,也不敢自己一个人,拉帮结伙的显得气势汹汹,其实骨子里的那种卑微比任何人都重。
不多时,高家的那几个伙计就把那些地痞打的面目全非。安争看了看差不多了,摆了摆手:“把这几个人送交给曲疯子,都带去货运行那边做苦力。”
下面人答应了一声,如狼似虎的过去,抓着那几个人就往外走。
其中一个人嘶吼道:“安爷安争!你没权利让我们去做苦力,你又不是方固府的大老爷,你凭什么把我们发配出去。”
安争笑道:“我确实不是方固府的大老爷,但我能决定你们的命运。就好像你们欺负人的时候,觉得你们比被你们欺负的人强,所以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改变他们的命运。我也一样,你们只不过是还没有见过一个心怀善念但手段比你们还残酷的人而已。你见过我天启宗的人扶着老人家过马路,也见过我天启宗的人杀人。”
安争回头吩咐道:“查查他们家里都还有什么人,给送过去一些银子,就说他们都被官府征调参军了。”
手下人应了一声,押着那些人走了。
打赢了的高家伙计小心翼翼的问:“安爷,我们真的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