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尚书自然是不信的,但跪在外面的丁云深却是一哆嗦,他是信的。尊者一怒,别说一座府邸,就是一座城,那也是能让那座城顷刻间飞灰湮灭的。
奈何事发突然,丁云深甚至没有时间和机会,将霍长笙已经是尊者的事情告诉他爹。他只希望他爹要不就彻底借着皇上的手弄死霍长笙,要不就清醒一点,暂时不要和霍长笙对着干了,太吓人了。
皇上也是信的,他不仅不因为霍长笙这番话而恼火,反而还挺高兴的,尊者啊,他的国家里又有了一位新的尊者,还这么年轻强大,想想都底气十足,要不是想着闷声发大财,霍长笙也很低调,皇上都恨不能立刻昭告天下这件事了。
“你好狂妄的口气。”丁尚书冷哼道。
礼亲王不耐烦的说:“狂不狂的用不着你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好了,皇上还在这呢,你能不能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赶紧把人弄来,你女儿要是没错,皇上还能冤枉她吗?”
丁尚书无奈,只能忍气吞声的让人将丁玫喊进来。
要不怎么说丁家人心都大呢,当丁玫进来的时候,明知道是霍长笙要见她,可她愣是不知道一样,含羞带怯的偷看皇上,请安都请的千娇百媚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霍长笙直接就说:“这就是丁尚书没出嫁的庶女?还真是够厉害的,看她这番作态表情,比那出嫁多少年的女人还要放得开,这么奔放的姑娘,想来是不愁嫁的,毕竟男子谁不喜欢女子矫揉造作妩媚多情的勾引呢?”
丁尚书让霍长笙露骨的讽刺话,气得差点吐血三升,可又不敢怎么样霍长笙,只能对着丁玫怒吼:“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请安,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竟会给老子丢人现眼。”
丁玫骤然被如此咒骂,眼泪狂飙,吓得低着头缩在那里,一时也是不敢乱动了。
丁尚书黑着脸道:“你要问什么就快点问。”
霍长笙打量着丁玫,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你这样柔柔弱弱的姑娘,谁能想到你会是个小偷呢?还是个小偷中的高手。”
丁玫心里一突,但旋即又想,我就是拿了丁琪的东西又怎么样?谁能证明她拿了?丁琪那样的傻子,有什么东西能守住?在丁琪手中的东西和无主之物也没什么区别,她拿了就是自己的。
霍长笙既然给了丁琪,那东西就不是霍长笙,霍长笙没资格来审问自己。
丁玫这脑回路也足够奇葩了,她竟然一瞬间就建立了自己的自信心,小羊羔似的哭道:“我不明白这位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姑娘为何无缘无故的含血喷人?我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做偷窃东西那样下作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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