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满脸喜气的迎出来，忽然看见霍长笙跟进来，表情瞬间没控制好，厌恶鄙夷和嫌弃不一而足。

“闻夫人，霍、霍姑娘？”前来招呼他们的是掌柜有点搞不明白，这俩女人怎么凑一块了？而且小祸害来，难免又要大出血了，掌柜的牙疼，但专业素养让他依然面带微笑的道：“二位大驾光临，真是让……”

霍长笙打断了掌柜的话，当她看不出来掌柜的看见她就一脸嫌弃吗？霍长笙似笑非笑的道：“蓬荜生辉就不用说了，你讲话这么俗套，但愿你这里卖的东西不会和你说话一样俗不可耐，让人没了兴趣。”

掌柜的嘴角一抽，小祸害牙尖嘴利依然是那么让人厌恶，他挺起胸膛道：“霍姑娘说笑了，我家的首饰那是大康闻名的，不论是谁来了这里，就没有一个人说咱家的东西是俗气的。咱家的东西也是最全的，不管您二位想要什么，咱这都有。不知道二位想要看点什么？小人为二位介绍一下。”

“我想看个镶金边的玉马桶，你这里有吗？”霍长笙今天就跟杠精附体了一样，一个抬扛甩出来，成功的看见了掌柜的一脸吃瘪的模样。

掌柜的：“这个……我们这里真没有。我们这里是首饰店啊。”

“你不是说你们这什么都有，最全了吗？一个马桶都没有，多可笑。再说我要的是普通马桶吗？镶金边的金子不是金子吗？玉马桶的玉不是玉吗？你这卖的不是金银玉器吗？我问你这有没有这玩意有毛病吗？你没有是你们的问题，和我问有什么关系？你这一脸我无理取闹是什么意思？”霍长笙连珠炮一样的开喷。

忽然体会到了喷子的乐趣怎么办？心里有不痛快的，果然喷出来就好过多了。

眼看掌柜的一脸憋屈，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霍长笙忽然就笑了：“是不是心里特别不痛快？告诉你，我刚刚进门的时候，你用那种看垃圾败类的眼光看我，也让我特别不痛快。知道什么叫因果报应吗？你先让我不痛快的，所以我才让你不痛快，这就是因果报应。现在，你还觉得你自己憋屈吗？”

掌柜的目瞪口呆，他自认为自己刚刚的表情控制的很自如，霍长笙应该没注意到才对啊。此刻被点出来，他难免颜面无光，低着头狡辩道：“霍姑娘误会了，最近小人脸上总觉得不适，并无故意针对霍姑娘的意思。”

霍长笙无所谓的道：“你不承认也好，你狡辩也罢，不重要。你表情有病也不重要，只要你脑子没病就行，毕竟进门是客，我们是来给你送钱的财神，你不会把我们往外赶吧？”

掌柜的连道不敢，被霍长笙怼的之后全程不敢抬头。

闻夫人算是见识了霍长笙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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