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说那就没有霍长笙半点事了,仁义是他的,荣耀是他的,爱民是他的,名利双收也是他的。霍长笙那小丫头片子想和自己玩阳谋,她还嫩了点。
这次的事情,他要让霍长笙半点好处也得不到。
大管家一听都要懵了,心疼的直哆嗦,他可没有李渊那么深的城府,也想不到那么多,着急的直跺脚。
李渊却道:“安排人好好招待他们吧。”
李渊没有注意到霍长笙的存在,安排好后面的事,转身就怒气冲冲的往李夫人院子里去,李夫人跟在身后跌跌撞撞的都不敢开口了。
“孽障!看你做的好事!老子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你怎么不去死!”李渊一脚踹破房门,冲进去将正缩在软榻上的李思暖一把薅下来,咣咣就是两个耳光。
都说李渊六亲不认是个暴脾气了,他的信条中也没有不打老婆孩子的,且他已经因为李思暖的婚事被人嘲笑好多年了,这次又因为李思暖,他不得不吞下霍长笙扔过来的一团屎,那恶心又难受的憋气感,已经彻底耗光了李渊的全部忍耐力。
不解恨的又给了李思暖一耳光,李思暖脸瞬间肿的如猪头一般,嘴角带血,眼神呆滞,显然已经被这突然的变故给吓傻了。
“老爷别打,不能打啊,暖儿是女孩子啊,打破相了还怎么嫁人啊?”李夫人惊得肝胆俱裂,疯了一样的扑上来阻拦李渊。
李渊一脚踹开了李夫人,凶神恶煞的吼道:“还嫁人?她没破相都嫁不出去,不还是老子养活着她?就她这个德行,她嫁的出去吗?老子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丢脸,你们娘俩是来克老子的吗?就这丢人现眼的玩意,你还给她藏着掖着?你是要害的我李家身败名裂吗?”
李夫人捂着肚子爬不起来,心里也有气,嘴硬的道:“如何就能到了身败名裂的地步?明明是霍长笙的错,暖儿只是太单纯了,被霍长笙害了而已,你有气就去对霍长笙发啊,对我们母女发什么邪火?”
李渊让李夫人气得原地爆炸。
他一脚踹翻了桌子,又踹碎了凳子,怒吼道:“头发长见识短的蠢货。这件事一个不好就能让我官途断绝,那霍长笙是好相与的吗?你这蠢货女儿三番两次的主动招惹她,第一次霍长笙都没搭理她,她就应该觉得庆幸了。可她倒好,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然还上赶着去惹那祸害。”
“霍长笙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那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茬子。她背后站着的人老子他娘的一个都干不过你不知道?就说她自己就是个八层纹大高手,她今天这是玩了一招阳谋,逼着我跳进她挖的大坑,我还不得不感激她,不得不接下来。”
“那她要是直接来个狠的,出手杀了你们呢?你们以为我这七层纹的高手是能打过她,还是能扛过她的大杀招不死?身败名裂算什么?她要是直接出手,咱们一家子都去见阎王,谁也不用玩了,霍长笙杀人灭口的事情你们听的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