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笙不是个冲动型选手，她当然知道这东西忽然冒出来未必能让人接受，可销售这玩意做的就是你不知道，让你知道，你不想买，忽悠的你想买。且成本低，虽然容易让人学去，但学去就学去呗，反正她是吃第一个螃蟹的人。

她也不指着这牙刷发家致富，反而要是有人学去了，大量生产，能普及岂不是更好？这不是惠及大众嘛，造福百姓的好事，有啥好说生气的。

但她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且还是要先买给世家阀门，那当然就要当奢侈品卖了，赚一点是一点，谁还会嫌钱多咬手啊？世家阀门民脂民膏可是没少剥削，今儿她也翻身农奴把歌唱，剥削一下阀门。

匠人签字画押，又仔细的看了下交货后会得到的钱数，激动的拿着霍长笙给的两千两银票离去，赶紧招兵买马去了大量生产去了。

“这还没咋地呢，就先给出去两千两，你可真是钱多烧的慌。就那小木棍，撑死了也就五百钱，你这两千两注定打水漂。”闻五又忍不住嘴贱一句，其实他也是着急，那么多钱呢，打水漂玩，是不是傻？

“我家小姐要做什么用得着你指手画脚的？你再敢多说一句，老子撕了你的臭嘴。”夏直忍无可忍的怒推闻五一把，两人瞬间剑拔弩张。

霍长笙拉着夏直，鄙视闻五道：“算了阿直，等咱们赚钱了，有些人就该为他的浅薄和愚昧而羞愧难当了。”

闻五冷哼一声，刚好听到闻虎承的召唤，连忙离去。

“她又作什么妖呢？”闻虎承听了个大概，也是觉得霍长笙有些莽撞了。可他俩刚吵了一架，不太愉快，他心里还让她气得堵着气，也不爱找她问。

闻五说了一遍，忍不住着急：“主子，不阻拦一下吗？真就是个小木棍，霍小姐竟然还幻想着那玩意能赚钱，她不仅给了两千两，还白纸黑字的签字画押了，说交货后再给两千两，之前的钱当定金，这不疯了吗？”

闻虎承有自己的判断，小骗子虽然爱撒娇又娇气还野蛮不讲道理，但脑子是好使的，除了有些时候听不懂暗示以外。他不觉得霍长笙会胡闹：“去弄个牙刷来我看看。”

闻五连忙跑出去，趁着霍长笙不注意，把她用过那支偷了来。

闻虎承翻转着看牙刷，忽然道：“牙膏呢？弄点来我试试这牙刷。”

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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