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粒说完这些话后,气氛有些静默的出奇,剩下还未开口的两人心思如何就不难看出了。
不敢置信的苏粱,抬起头一一打量起他们。
明明结拜时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两年无论多苦多难谁都没有想过放弃谁,共同努力只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活下去。
钱财迷人眼,这还只是看见没有到手的呢,就能让他们心生怨怼,忘记了小米哥为大家曾经付出了多少,又因为他们失去了什么。
“怎么?当初提议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谁反对,现在事没成倒是怪起小米哥了?”
“苏粒你这么能,当时你怎么躲在人群后头不出声,怎么不让小米哥直接脱手了呢?”
“光只想得到好处,臭的坏的是一点不想粘,怎么,小米哥活该欠你们的?”
看着岁数胆子最小,可一旦碰着苏米的事就炸开的苏粱,那张小嘴噼里啪啦一顿说道,只将他们说得无力还口。
苏粒阴沉了脸,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不再啃声,手死死扣住衣角,长期隐藏心底的那愤恨与不平瞬间汹涌澎湃,似乎将他整个人一起吞没。
明明他和苏米差不多大,凭什么事事都得听他的,让他当大哥?
……
“嘿,小九。我们还没怎么样呢他们几个小毛贼倒是窝里先闹起来了。”
从他们的对话里,两人能将这事拼凑个七七八八。
如此来说到没她原先设想的那么复杂。
阎难寻对着她挑眉,“现在是怎么样,要不要给他点小教训?”
所幸事情也没闹大,盗用别人道上的名号这事可算江湖大忌,就看正主想怎么着了。
勾起嘴角,如久邪性的一笑,两只小梨涡越发显得甜美。没有回阎寻的话而是直接抓住他一起飞身跃进了小院。
苏米正对着墙头那方,眨眼睛间就见院里飞进来了两人。
当视线扫过其中较矮小的那位瞳孔猛地放大,再三确认后不由心下骇然:还真是那位小神医,正主找上门来了。
被突如其来的两人吓到,几个小家伙纷纷站起,下意识的都躲在了苏米的身后。
毫无征兆的出手,如久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飞射而出的银针全数扎进了他的身体穴位中。
如万箭穿心的剧烈痛感让苏粒瞬间倒地,情不自禁的大声哀嚎。不过片刻豆大的汗水已然将他整个后背浸湿。
“若与此事无关,就速速离开,不然当作共犯施以同罚。”
平淡如水的一段话,没有丝毫温度。话中所蕴含的冷意却让其他几人不约而同的全身寒毛直竖,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没有任何犹豫,除去苏粱后的另外三人面色惨白踉跄着脚步,拔腿就往门外连滚带爬的跑起来,甚至头都不曾回过一下。
胆小鬼,白眼狼!
心中怒骂他们的苏梁,虽然也腿抖的厉害,尤其是见着小米哥满地打滚,听着他凄厉的喊叫,也不知心疼和害怕哪个更多些,让他忍不住狠狠跪下痛哭求饶。
“求求二位公子,放过我们吧,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会了我们保证再也不敢这样了”
“你这小子看着倒是还有几分义气,愿意留下一起受罚。”阎难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转头看向她,“小九也赏他几根银针呗!”
“不不要都都是我的错”
苏米咬着牙一字一句艰难的吐出,对上一言不说就是干,直接掏出银针的人痛苦哀求,“不求求你神医放过他”
“哦?除非你愿意以身代他,怎么样。”
拿着银针的手晃了晃,如久蹲下身子,煞有其事的和他打起了商量。
见他没有犹豫的点头,如久二话不说的直接出手扎下,“不错,如果你能熬过一刻钟,那么这事就算是了了。”
回答她的是苏米更加痛苦的嘶吼哀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