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为何汉军突然不下来了?他们要渡江作战就必须登岸啊。”
“糟糕,从大船上下来需要趸船,我们把沿岸的船只全部藏起来了。”
“上面做得有些好笑,你既然让我们到这边埋伏,肯定需要汉军下船才行。”
南越的领军将领们听到士卒们的话语,心急如焚,他们可是卯足了劲,等着杀汉人一个片甲不留。军队的纪律性并不好,一个个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大声说着。
“住口!”一个将领站出来厉声喝道:“诸位兄弟,看来汉兵是不打算下来,已经过了半柱香,还没有一个汉军士卒下船。”
“是啊是啊,我早就说过,汉人不可靠,部落非得要听他们的话。”另一个看上去十分魁梧:“还派了人专门去袁家。”
“很难讲,广信那批蠢货,把袁家的嫡长子腿给剁了,回头来去讨好卖乖。无论如何,袁家也会多个心眼儿。”
“就是,对面的赵云是汉人,袁家的人也是汉人。看来我们介入了汉人的内斗,被人当枪使了。”
“到这里二十多天,我们部落勒紧了腰带,地都荒着,是不是该让他们先付出点儿东西来?空口白牙就让我们来拼命,这下麻烦大了。”
南越人有一个好处,这些将领在部落里面是贵族,他们说话的时候,普通的部众就会闭嘴。而且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武者,声音比较大,嗡嗡嗡的声音四处都是。
“许先生,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一位宗师级强者脸色不善:“说好的汉军渡江作战呢?你们汉人之间,设了啥阴谋诡计?”
“我明白了,要我们去送死,北岸的军队一出来,他们再回师攻打,好计谋。”
“征老先生,我看你老误会了。”许先生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开脱:“或许贵部的人太狠了,对面的水师找不到小船,如何登岸?”
“总不能让他们从船上跳下来吧,那船舷至少一两丈高,武者还无所谓,普通人不得摔死啊。实在不行,我们就只有攻过去!”
“攻过去如何打?欺负老朽不知兵吗?”征老先生额头青筋爆了出来:“你是让我们的士卒跑到岸边,然后爬上那些大船和汉军交战?”
“拿下!我们北岸的军队马上撤掉,这就是你们汉人的阴谋!”
许先生尽管练过武,哪是五大三粗的南越武者对手,他还是很平静:“征老先生,这并不是某一个人的主意,而是你们这些部落和我们家主公商议的结果。”
“南征军的领导权,必须要掌握在我们手中,今后和你们这些部落来分享在交州的权利。你们也派人打听下,我们肯定和赵家小儿不是一路人!”
“谁说要攻击船队必须要上船,你们不能射箭吗?”
还别说,许先生大义凛然的话让征老先生也陷入了沉默。
此刻,他眼光游历,希望在自己这边找出一两个脸上慌张的。
毕竟这次联络的部落太多,难免有人通风报信。
“姑且相信你一次!”征老先生脸上悻悻然,他沉声命令:“全体出击,冲出去射箭。”
他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即便北军能围困高要城,水军也能自如地退走。对方也有宗师级强者,高层一个都捉不到。
摆在面前的问题是,不能消灭水军,该不该马上给北军发消息,让他们出来配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