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1章 从源头扼杀(1 / 2)

盛唐血刃 tx程志 4339 字 24天前

第一六一章从源头扼杀

“咻咻咻!”

二十余具弩机几乎同时发射,封锁住了陈应所以可能的退路。

密集的破空声响起,挡在陈应身前的两名亲卫,连同陈应本人,身上溅出朵朵血花。在火光的照耀下,这无数朵血花显得异常妖艳。

意外,绝对的意外。

陈应从来没有想过,作为大唐帝国最杰出的军事统帅,他没有死在敌人的刀剑之下,也没有死在敌人的阴谋诡计之中。身在大唐帝国腹心之地的洛阳东部的偃师城外,他遇到了刺杀。

而且还是几乎无解的刺杀。

陈应喜欢亲历亲为,特别是蒸汽机火车,只要火车出了问题,他总是喜欢上前观察一下,哪怕陈应并不懂火车的构造,也不懂维修,这只是关心。

平时陈应出行,他身边的亲卫为将他保护得风雨不透,想要刺杀一个拥有一个加强折冲府的陈应,几乎不可能。人数太少,根本撕不开陈应的猛虎义从保护网,人数只要多了,根本就避不开周围的眼线。

唯一的疏漏,就是出现在这里。他身边只有四名亲卫,两名瞬间倒毙,两名护着陈应赶紧后退。

陈应身中四箭,痛得他额头冒出了冷汗。

那二十余名刺客,根本来不及装填弩箭,扔掉弩机,拔出短刀,朝着陈应猛扑过来。

但是,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就在弩机响起的同时,位于蒸汽机火车前部的猛虎义从已经下车,他们虽然来不及护在陈应身前,手中的弩机却可以。

随着一阵让人牙齿发酸的金属颤音响起,密集的箭雨,将二十多名刺客笼罩住。作为陈应的亲卫,他们非常清楚,需要留下活口。这密集的箭雨,虽然恐怖,却没有朝着要害而去,只是把这二十余名刺客,钉在地上,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

郭洛一脸骇然的扶住摇摇欲坠的陈应道:“主上……怎么样”

陈应摇摇头道:“死……,没有伤到要害……死不了!”

杨蓉也闻讯赶来,她望着满身是血的陈应,带着哭腔道:“还说没事,你看你,都伤成什么样了,来人……医官……军医官……”

陈应的大脑出现眩晕,他喉咙里发甜,低头一看,流出了血液,居然带着青紫色。他的脸色更加煞白。

“弩箭有毒!”

陈应挣扎着看着穿着单衣跑来的马周道:“马周听命!”

马周与众亲卫俯身听命。

陈应此时知道,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就长话短说:“军队不能乱,钱庄不能乱,蒸汽机研发不能停……”

陈应的脑袋软软的耷拉了下来,军医官在这个时候也提着药箱跑了过来。

他们七手八脚的给陈应制止,不过军医们的脸色也更加难看。

“弩箭有毒!”

随着陈应被担架抬上火车,火车并没有启动,而是紧张的为陈应在火车里进行手术。

杨蓉望着手术室里的陈应,一字一顿的道:“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就要这个时候,突然一名身材矮小的亲卫,默默拔出横刀,朝着那些刺客扑去。

“杀!”

横刀闪过一道寒光,一道血箭喷射而出。

马周尖叫道:“拦住他……一定要留下活口!”

亲卫们上前夺下李嗣业的横刀,将他死死的抱住。

李嗣业愤愤难平。

他们都知道李嗣业是陈应的庶长子,看着李嗣业的情绪稳定下来,就放开了他。

李嗣业挥拳朝着火车的车厢砸去,一拳比一拳重,不一会儿,他的拳手鲜血淋漓,露出了白色的骨头。

郭洛也非常自责和懊恼。

马周阴沉着脸道:“马上封索消息,火车周围严谨任何人靠近。”

郭洛挥手示意猛虎义从按照马周的命令行事。

他朝着马周道:“应该启动天字号预案,命令陈家堡撤离!”

马周知道陈应的天字号预案的部分内容,这个预案中,一旦陈应遭受不测,长安、陈家堡、灵州、甚至河南府,全部都会有动作。

马周摇摇头道:“不行,现在不能这么早启动预案,这样吧,分两手准备,安西军各部,罗士信、张怀威、段志感、刘统、郭孝恪他们各部,不得妄动……”

马周心中乱成一团,如今朝廷正处在风口浪尖,如果陈应遇刺的消息泄露出去,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可是,陈应毕竟是安西军的主心骨,同时也是军中的军神,一旦让全军将士们知道陈应遇刺,他们肯定发疯的,那个时候,大唐才真正的危机,一着不慎,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

长安城北里,这里是长安城的红灯区,也是达官贵人们饮酒作乐的地方。一只信鸽落在北里的一处奢华宅院之中。

此时宅院的大厅中,一名管理小心翼翼的从信鸽的腿下解下小竹筒,然后快速来到前厅之中。

此时前厅中,十数名勋贵正在饮酒作乐。

丝竹悠扬,舞姬们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

十名华服公子相互传递着字条,众人全部眉开眼笑。

位于次席的一名白袍中年男子语无伦次的大笑道:“好,好,好,总算除掉一个祸害了……”

位于主座上的青衫男子冷冷望着白袍男子道:“封公子,莫要高兴得太早了,只是中箭,未必就会死,只要他醒来,知道本暗算了,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想必诸位也清楚吧”

白袍男子一脸受教的样子道:“杜公教训的是,何不收买更多的刺客,一不做二不休……”

还没有等青衫男子回答。</p>

<strong></strong> 一旁的紫衣老者道:“杜公,你让我们做的,我们已经做了,你答应我们的事,是不是也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