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冠军大将军克星(万更求订阅)
混乱的郑军士兵当即被他们踩成了肉泥,无数钩镰枪上面,钩着郑军将领的脑袋,或者挂着郑军将士的肠子或内脏,无数钩镰枪构成了壮观而恐怖的画面。
钩镰枪骑兵毫不费力的冲到了龙门山的山顶。李世民率先松了口气,没有办法,待在山谷底中,被人家压着打的情景实在是太憋屈了。李世民的五千玄甲铁骑,如果放在平地上,即使不能将王世充五六万精锐人马全部击溃,但是想要撤退的时候,郑军将士根本就拦不住。
可是在山谷底,左右都是高坡,被郑军用弓箭射,投石机轰,几乎伤亡殆尽。此时的玄甲铁骑已经不算是元气大伤了,简直就是骨头都被打断了,魂也被抽走了。
李世民扭头一看,左右两边躺着密密麻麻的郑军士兵,这些郑军士兵的样子,实在是太凄惨了,他们有的都将自己的肺快要咳出来了,可是毒烟依旧无孔不入。事实上拥有防毒面具有李世民是幸福的,没有面具的程知节好不容易爬上山坡,却中招了,眼睛哗哗流泪,根本不看清外面的事物。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头戴着猪鼻子面具的将领,提着一个大兜子,将面具递给程知节。程知节急忙学着李世民的样子,将面具扣在脸上。这个时候,有一些受伤不能参加追击的钩镰枪骑兵,指挥着郑军俘虏,用手或刀枪挖土,掩埋那些还在冒着黄烟的毒烟球。
李世民看着黄色的浓烟正在缓缓消散,他望见一匹无主的战马,正在地上嘶鸣,可惜任由战马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原来这匹战马的缰绳套住了一根莫约杯子粗的树根。李世民急忙跳上战马,侯君集一看急忙也去找无主的战马。
好不容易,李世民、秦琼、程知节还有段志玄找到五匹马,他们就朝着陈应追击的方向追去。
冲出毒烟区,李世民迫不及待的摘下猪鼻子面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有办法,这个原始的防毒面具,虽然防毒效果差强人意,可是透气性,实在不敢恭维。李世民看着眼睛肿成牛眼的程知节,关切的问道:“程将军,还好吧”
程知节一边咳嗽着一边道:“死……死不……死不了!”
王世充一边后退,一边看到陈应率领的钩镰枪骑兵排山倒海般冲撞而来,不禁肝胆俱裂,嘶声狂叫:“护驾!护驾!”
可是此时郑国大军完全乱了阵脚,根本就无法以形成有效的防线了。不过好在,王世充人品暴涨。
陈应是一个有良心的将领,无法做到视人命如草芥。特别是看着一大队,莫约数千民夫,惊慌失措的乱跑,慌不择路的民夫,居然无巧不巧的挡在了陈应的钩镰枪骑兵阵前。
如果陈应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大可以放马冲上去,这数千民夫,最多半柱香的功夫,直接透阵而去。可是陈应是后世之人,他心中的观念还固执的认为,战争与百姓无关,哪怕不幸卷入战争中的百姓,也是能避免就避免。
为了避免这些民夫,陈应调头马头,绕了一个大圈子。民夫虽然得救援了,却给了王世充喘息之机。
有道是,一招鲜,吃遍天。
王世充发现陈应居然是一个妇人之仁的将领,顿时大喜道:“快把这些贱民赶过去!”
一直保持清醒的王仁则见状,急忙命亲兵驱赶着民夫,去阻拦陈应。这时,罗士信见状,破口大骂道:“王世充老贼,真他娘的无耻……”
陈应也无可奈何。
孙子曰:将有五危:必死,可杀;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李世民因为嫉妒陈应的战功,犯了忿速之忌,而陈应却犯下来同样的错误,不过陈应犯下的却是爱民,可烦。
李定国是南明第一名将,品德才能都是上上之选,但在对待百姓的态度上,也有妇人之仁的嫌疑。他第二次进攻广东的时候,攻打新会眼看就要破城,城里的清军突然驱赶老百姓发起反冲锋,李定国没忍心下手,最后被清军堵住城墙缺口,功败垂成……李定国仁慈爱民,新会的老百姓又是怎么回报他的呢这些老百姓害怕李定国打下新会之后守不住,清军打回来之后会血腥屠城,于是坚决帮助清军守城,誓死抵抗李定国,反正李定国这么仁慈,就算他能够攻破新会,也不会为难这些帮助清军的百姓。
事实上,历史上因为爱民错失战机的将领非常多,不止李定国一个,像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如果是突厥人使用这个办法,阻止陈应,陈应还可以理解,可是当王世充拿人命不当人命,陈应感觉有点讽刺。
不过,转念一想,顿时就释然了。王世充虽然听上去名字是汉人,可是他却是切切实实纯正的胡种,汉胡混血,也就是所谓的杂种。
陈应冲罗士信道:“非我族类,其心可诛!”
罗士信吼道:“抓倒王世充老儿,老子要将他挂在旗杆上!”
“太便宜他了!”陈应摇摇头道:“本大将军要让王世充当钻天猴!”
“钻天猴!”是古代的一种刑法,尖利的木桩从菊花捅了进去,因为人体的重力,他会不断的下降,直到木桩从喉咙里捅出来——这个极端痛苦的过程,也许会持续两三天。
听到这话,罗士信下意识的感觉菊花一紧。</p>
<strong></strong> 望着陈应的目光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