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许知芸顺着周辰的目光望去,见到了一个小姐打扮的女人背影:“熟人?”
周辰道:“不算熟,是桦钢的一个员工,算了,走吧。”
他看到的人就是李巧云,他跟李巧云不熟,但也见过几次,电视剧里她为了生计,就是到维多利亚当陪酒女。
许知芸也没在意,她知道周辰是看不上维多利亚里的这些陪酒女的。
回去的路上,许知芸对开车的周辰问道:“周辰,刚刚那个卢文仲,我看你好像对他很有意见?”
“你不也是一样,这家伙看着就恶心,我没当场对他动手,就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他的眼神确实让人很讨厌,一看就知道不老实,不知道迫害过多少女人。”
“这种恶心的人就别提他了。”
“嗯。”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这一夜,周辰和许知芸聊人生聊到了后半夜,在许知芸筋疲力竭后,才相拥而眠。
与此同时,卢文仲也从老葛的口中得知了周辰和许知芸的身份。
“原来就是一个小白脸啊,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
周辰和许知芸经常在维多利亚消费,老葛对他们两人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许知芸来头不小,同样也知道周辰只是个老师,但并没有什么背景。
卢文仲是维多利亚的大客户,老葛也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卢文仲。
知道了许知芸好像很有背景后,卢文仲的兴趣更大了,倒是周辰,他十分看不上,觉得周辰会成为他的障碍,所以他在思考怎么除掉周辰这个麻烦。
只是他却不知道,在他想着对付周辰的同时,周辰也没准备放过他。
接下来的几天,卢文仲每天都会去维多利亚,想要再遇到许知芸,但很可惜,这几天,周辰和许知芸都没有去维多利亚。
一晃十天过去,这天卢文仲喝了半醉,才从维多利亚离开。
他在维多利亚的这十几天,维多利亚里的那些漂亮的陪酒女,基本上都被他玩了个遍,他今天难得的没有带女人回去,就独自一人让司机送他回酒店。
只不过今天他们的运气不太好,回去的路上,汽车突然就出现了问题,司机修了半天都没修好。
“卢总,车子出问题了,暂时恐怕修不好了,要不我先送你回酒店,然后再回来修车?”司机请示道。
“真是晦气。”
卢文仲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不用你送,这里离酒店也不远了,几步路而已,我自己走回去,你去找人修车,明天我还要用车,得赶紧修好。”
司机不放心道:“卢总,还是我送你吧,反正也没多远。”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早就已经酒醒了,走了。”
卢文仲拿起自己的衣服和手机,晃晃悠悠的朝着酒店走去,司机看了一会,发现卢文仲还真能自己走,也就没在坚持,继续修车。
卢文仲一边走,还一边唱歌,兴致起来了,还在路上跳起了舞,整的就是一个放荡不羁。
也就是现在天色不早,路上没什么人,不然的话,绝对会成为焦点中的焦点。
就在他路过一个漆黑的巷口时,突然冲出了一道黑影,卢文仲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抓进了巷口,下一刻,他就没有了知觉。
“敲闷棍这种事情虽然不地道,但也要看对谁,偶尔敲敲,还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
黑暗的巷子里,一身黑的周辰看着到底的卢文仲,嘴角露出了冷笑。
他等了几天,终于抓到了这么好的机会,一句逮到了卢文仲,对付这种人,根本没不要讲什么手段,下任何黑手都不为过。
看着昏迷的卢文仲,周辰露出了阴险的表情。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那若是没有了作桉工具,你还会喜欢女人吗?”
周辰眼中寒光一闪,下一刻,他勐地一脚揣在了卢文仲的双腿之间,昏迷的卢文仲被这一脚直接踹醒,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可下一刻,周辰一拳砸下去,卢文仲再次头一歪,晕了过去。
周辰双手带上了医用橡胶手套,所以根本不怕留下证据,他在卢文仲的身上摸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张八十万的银行支票,虽有又把卢文仲身上的钱都拿走了,制造出一个拦路抢劫的现场。
做完这一切,周辰就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从卢文仲身上拿来的钱,有不少都是港币,周辰一分都没留,找到了一条小河,就把钱全部撕掉,丢进了河里。
至于那八十万的支票,周辰知道卢文仲这是准备贿赂桦钢厂长宋玉坤的钱,而且这钱很难取出来,他对这张支票也没什么兴趣,找了个地方随手丢了。
若是有人捡到了这张支票,贪心前往银行兑换的话,那就只能说他运气不好了。
做完这一切,周辰就回去休息了。
就在第二天,桦林市公安局就接到了报警电话,得知遭到袭击的是桦钢的合作港商,而且还被抢走了八十万支票和一笔现金,事关重大,公安局立刻派出了自己的刑警队去调查。
作为刑警队的王牌队长马德胜,就是这一次的负责人。
处决了卢文仲,周辰并没有准备停下自己惩恶扬善的脚步,他将目光又对准备了桦钢的宋玉坤。
这宋玉坤也不是个好东西,桦钢的败落虽然不能说全是他的责任,但他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而且这人不但私下受贿,而且私生活混乱,乱搞关系,他带来的危害比卢文仲更甚。
这样的人,周辰自然不会放过他,不过对付他,就不能像对付卢文仲那样简单粗暴了。
这天周辰外出回来,刚走到二楼,就看到了王响和龚彪坐在楼梯口抽烟,王响还一脸的愁容。
“王叔,你这是怎么个情况?怎么不回家,坐在这里抽烟?”
王响看到周辰,重重的叹了口气,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倒是龚彪看到周辰,热情的招呼道:“同志,是你啊,谢谢你上次替我指路。”
“小事一件,我王叔他怎么了?”
龚彪没立刻回答,看向了王响,这是王响的事情,不应该从他口中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