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于战况难以影响和改变,冷不防踩到个凸,起,低头一看,是脚边有个乱战中死在地上的匪兵,衣裳也是皮毛做的,姜暄和忍不住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这群人是真过得不错,这么个小喽啰也有皮草。
不过现在是她的皮草了,姜暄和很快蹲下去把衣裳扒拉下来,内里鞣制得还不错,她也不避讳,就套在身上,而后打着手势说明自己的意思,从包围的后端,虎皮人看不见的地方打开了一个口子。
但姜暄和并不着急出来,她在等那个接近虎皮人的机会,第二个手势是知晓了姜暄和意思的其中两个护卫,正当后端的同僚陷入僵局难解时,突然看见这,又突然力有不逮,侧了身子躲开,让身上铠甲被砍了一道凹痕。
如此,再加上退避得刻意却足够隐蔽,他们用这样的动作在同僚间无声传递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佯败。
打架,无非是一边压倒另一边,既然姜暄和这边打不过,便要且战且退,但他们还是演了一段,才无奈放弃那箱火药,退至稍后一些,很快就有穿皮草的匪兵接管这老大一箱东西。
不过为了让姜暄和能穿着这一身接近木箱却不被察觉,他们还跟在后面,做出逼迫的样子,守则隔绝了后面匪兵的视线。
他们就这样任由匪兵把火药抬走,却寸步不离得跟着,乍看还就是对峙而已,等到抬箱子的人接近了前段的护卫,姜暄和猛地窜出去,手里银光一闪。
与此同时陈大人眼尖,他顿时出剑,让那虎皮人出了一身冷汗,得意的笑也消失,赶紧摆起架势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