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久久不说话。
“怎么了”
“没什么,给你做了一些夜宵,去吃吧。”他把我放开。
我一头雾水,或许这是他表达关心的一种方式
他做了一份蒸饺,精致的造型,皮薄得可以看到里面的陷。
我食大开,一下子就吃完了。
吃完,写完作业,洗完澡,已经快凌晨一点半,君寒墨还是坐在书桌前看书,边看还边用毛笔做记号。他最近不再那么神出鬼没,虽然白天基本不在,我也不懂他是在玉佩里还是在哪,但晚上基本都会出现。
我想到莫老师的事,于是想问问他。
“问你件事。”我坐在上,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说。
“什么”
我大概把莫老师的况,还有她的魂魄离体出现在音乐室的事告诉他,想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直接找到魂魄。
谁知他听完之后便说“就这事”
“这事还不够大啊,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我期待地问。
“与我无关。”他抛下这样一句话。
我还想说话,他说“睡觉”
过了两分钟他回头见我还坐着,眉毛一挑道“怎么,不想睡那么为夫来服侍你。”说完他作势起来。
吓得我赶紧躺下,背对他。
他走过来并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上盘腿打坐。
我就这样着他打坐的背影半个钟,抵挡不住困意睡了去。
睡梦之中,我看见了莫老师,她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走着,她的手腕不断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