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地下室又是怎么回事,你用摄魂大法,足见你本性阴毒,视人命如草芥”
曲贵反驳道“可是白清花现在还是好好的,你看”
我回过头来,服务员大姐正从地下室里出来,她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虽然惊惶,但是貌似没什么大事,她见到我们,就像是见了鬼一样,飞似地跑掉了。
曲贵趁隙说道“她没事”
我楞了楞,说道“那好,曲二爷,你死不认账,但是我会让你认帐的”我上前一把扛起他,扔进了另一辆车里,开着车扬长而去,曲贵的妻子追着车子尖叫,又去开另一辆车来追,我将车的速度加到了最快,转眼之间就没影了。
曲贵就像是一尊石雕一样坐在副驾驶座,他的身体已经被我下了禁制了,一动也不能动,只有眼珠子转来转去的。
没用半个钟,车就到了目的地,我将曲贵扛到了山上,白天的时候,捞尸人都在睡觉,峡谷之上一片安静,我敲响了老雷家的房门,门内有人问道“谁啊”
我喝道“我”
我的声音,已经成了一众捞尸人的恶梦,一听到这声音,房间里顿时丁丁当当地响个不停,像是床塌了,灶倒了一样,很快地,门被拉开了,老雷从门后钻了出来。
才两天没见,老雷突然变瘦了许多,我知道,那一定是他的鬼媳妇在惩罚他呢,老雷揉了揉憔悴的眼睛,看到了,还是下意
识地退了一步,又看到曲贵,再退一步绊着了门槛跌进房间里去了,紧跟着又从房间里爬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干,干嘛呢”
我嘿嘿笑着,进得门去,我原本以为自已见多识广,没什么能够难住自已的,但是,当我看到床上躺着的一具呈现紫色的干尸,当我离到那股蕴酿了数十年的尸臭味时,我还是退却了,板着脸对老雷说道“出来说话”
老雷出来了。
我将曲贵仍在地上问道“这位就是曲二爷吧”
“没错”老雷连连点头道。
我又说道“老雷,你来将他的种种罪行说上一遍”
老雷看了看曲贵,多年积累下来的威势让他有些害怕,但是在看到我时,这些都变得不重要了,他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地将曲贵的重重恶行又说了一遍。
我解了曲贵的禁制,问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曲贵哼一声道“这人是谁,我跟本不认识,他胡说的”
“你”老雷气着了,用不男不女的声音怒骂道“好你个姓曲的王八蛋,老子为你做牛做马几十年,你一句不认识我就扯干净了,好好,你等等着”
说着话就冲回房间里取出一样东西说道“这是三个月前你送我的,说只要我帮助你渡过一次难关,将来还有重谢,看,这是玉璋,六玉之一的玉璋”
“什么玉璋啊,我跟本不认识你,更不可能送给你东
西,这东西也不是我的你休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