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了一些,抬头一看,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他的丙手紧紧地攀住挖抓,回过头来对着我嘿嘿地笑着,嘴里的血丝如雨而下,而他的小腹以下,被挖机的牙齿深深刺入,穿透后背的衣服露上出来,那上面还沾着许着被鲜血染透的泥土
这时候,刘尊突然一声低呼,我回头看去,只见刘尊指着挖机的驾驶室。我抬头望去,只见挖机的驾驶室里不知道何时有了一个人影,端端正正地坐着,脸上的表情比开正治局委员会还要严肃。
他的手里,正握着操控杆,在他的操控之下,挖抓开始终终地向着我的头顶压了下来。我赶紧后退,这时候,驾驶室里的人的速度也看了起来,他穿着一身黑衣,只有一双翻白的眼珠子看得十分的明显。
挖车的履带发出卡地一声响,开始转动,挖抓在地上留下一个小坑之后,又开始像我追来,我的手里已经握着百朝剑,却迟迟没有拨出来,我知道只有制服这两只鬼,才有可能从他们的口中问出些什么,可是我也曾在佛三市发过誓言即然不认同师父的道,就没资格用他教的法术。
我迟疑了,这时候的我,就像体内有两股力量在争斗,要将我撒做两半,一半是对吕婷的担忧,一半是许下的誓言。
就在这时候,刘尊猛地拉了我一把,将我拉了出来,我这才稍稍地清醒了一些,回头一看,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被挖到了一个泥坑。
刘尊紧张地大声道“你不要命了我们快跑吧”
我知道,那两个问题一天没弄明白,我就不能使用术法,,我没有挣扎,任由刘尊拉着跑回了出租房。
刘尊看着我呆滞的表情,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问道“张哥,没事吧我们已经跑回来了,没事了,说真的,那挖机真的邪门,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我笑了笑,向他道了谢谢,说自己没事。想在吕富的房间里睡上一觉,但是一闻那气味,实在有些受不了,还是找了间干净的旅店住下了。
扒在房间外仅容一人的小阳台上,我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时想到吕婷,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情况怎么样一时又想到决然离去的师父,想到挖下来的挖车爪。
我不是一个靠谱的人,但是我有我的原则,那就是许下的誓言一定会做到,可是如果不用法术,我又拿什么去与恶鬼争斗呢凭自己的拳头吗拳头只能打中实物,对于鬼体那就像老虎吃天,无法下手
我的手里,紧紧地捏住了那一个青布衣襟,眼里有泪水流下,谁能告诉我,这时候应该怎么做呢
这时候,我的手突然摸到了一点异样的东西,我忙将那一片布襟掏出来。衣襟早已被我手心里的汗水湿透了,我的手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小心翼翼地将衣襟拆解处的线挑开,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起,是一个蜡丸,里面封着一张小纸片,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字。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这是师父给我的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