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江美兰自己也有些害羞,提着被子把自己的脸藏了进去,“就吃的很好啦。”
反正,她从来不否认自己吃的很好。
说到这里,江美兰探出一个小脑袋,“等我,等我发达,梁秋润不行没关系,是个太监也没关系。”
“姐以后有钱了,给你物色那方面厉害的男人。”
“一周给你安排七个,让你按天换!”
江美舒,“......”
江美舒笑不出来了,她忙摆头,“不用不用,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我就喜欢清心寡欲的夜晚生活,这样不担心有妇科病,不担心怀孕,也挺好的。
她母单惯了。
真要是给她安排八个男人,她还有些不习惯。
别说八个了,就是梁秋润这一个她都不习惯啊,一想到明儿的结婚,会和梁秋润共处一室,她就紧张的要命。
“好了好了,你这是没开荤,还是个雏,不懂双修的好处,等你体验了就晓得了。”
江美兰蒙上被子,顺带把她也拉了进来,“让我给你检查检查,你的小桃子长大没?”
“看看到时候会不会便宜,梁秋润那个太监。”
她双手袭来,江美舒又羞又窘,“姐姐姐,你停下,你不要这样。”
都快羞哭了。
江美兰这才作罢,“真是越长大越不好玩,你以前还让我给你搓澡呢。”
姐妹俩人从小到大都是坦诚习惯了。
反倒是现在妹妹长大了,倒是不让她检查了。
过分!
江美舒是真没经历过这么一遭啊,她顿时扯过被子,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快睡,明天还要早起结婚呢,在不睡,我就起不来了。”
梁家。
梁秋润回去后,给自己仔仔细细的洗了一个澡,还把梁锐也喊了进来。
扔给他一个毛巾。
“洗干净,换上林爷爷给你做的新衣服,明儿的跟着我一块去迎亲。”
他可不想明天带一个脏兮兮的儿子过去,丢人!
梁锐双脚离地,胳膊一伸,稳稳的接住了毛巾,“知道了。”
他洗的干净。
过了一会,就从洗澡间出来了。
“爸,你是不是要在修个洗澡间啊?我们家就这一个,以前都是我俩用,明儿的江美兰来了,多了个女同志,会不会不方便?”
这还真是梁秋润没想到的。
看着大冷天,只穿了一个大裤头的梁锐,梁秋润温和的表情维持不住了,“小江来了,你要是在敢洗完澡,穿个大裤头出来,看我不抽你。”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青春发育期的时候。
下面已经有了男人的痕迹。
刚洗完澡出来,斗志昂扬的。
梁锐满不在乎的把衣服从头顶上套了进去,“她在,我肯定不会这样。”
“咱俩不都是男人嘛,也不讲究这些了。”
梁秋润嗯了一声,看了下家里的位置,“下次我让人过来,在东厢房的大卧室修一个卫生间。”
这样小江就不用跑出来洗澡了。
也不用来见梁锐这个暴露狂了。
“早些休息,明儿要起早去江家接亲,别起晚了。”
梁锐点头,都进屋了,他又倒退了两步,走到梁秋润面前,低声问他,“爸,明儿早几点走?”
梁秋润,“八点从家里出发,婚车要游街,到时候再女方家也会耽误,最晚你六点就要起来了。
“这么早啊。”
梁锐怕自己起不来。
“你要是起不来,我就自己去迎亲了。”梁秋润声音淡淡道。
反正他是新郎官,他是肯定要去的。
至于梁锐去不去都无所谓。
“那不行,我肯定要去。”
梁锐咬着牙,“明早你一定喊我。”
梁秋润嗯了一声,他检查了一遍屋内,婚房的床单被罩枕头套,都给装好了。
被子下面还有花生核桃红枣这些。
他看了一眼喜房,笑了笑,旋即这才关上门去了书房。
早上五点,几乎一夜没合眼的梁秋润,索性起来在院子内打了一套军体拳。
又给黑色的小轿车上绑上了大红花。
六点四十。
陈秘书从家里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火急火燎,“领导,我才发现咱们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梁秋润刚打完军体拳,面色潮红,带着一层薄汗,慢吞吞的收敛了动作问他。
陈秘书,“我听人说,结婚是要花的。”
“我看你们好像没准备啊?"
他压根没想到这个地方,还是他爱人跟他说了,他才反应过来。
领导结婚压根没准备花啊。
梁秋润也怔了下,“什么花?”
“假花行不行?"
“那肯定不行。”陈秘书想不想的否决,“我打听了,说结婚要用真花,最好是新鲜的花。”
这个季节都十一月底了,哪里还有新鲜的花啊。
腊梅还没开上。
菊花倒是有,不过也快谢掉了。
菊花??
梁秋润和陈秘书对视了一眼,狗头军师陈秘书说,“菊花,现在这个季节有新鲜的菊花。”
梁秋润思忖了下,说,“去给我找一盆菊花来,我端着去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