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我要在这帮你。”
林箐又瞪起了眼:“你走不走?”
我忙说:“走,我去洗澡,这总行了吧。”
哼着歌走进洗澡间,这宛如一个小家庭般的温暖,让我感觉心神舒畅。与林箐的关系正如我所渴望的一样,在向着最好的方向发展着,虽然我知道林箐其实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孩,以后我或许会成为被大家笑称为“气管炎”之类的懦弱丈夫,并在她的领导下,再无现在的自由可言,但我真的乐意如此,而且永不后悔,婚姻,即使真的是座围城,只要林箐是城主,我只想进驻,不愿逃离。
正擦着身体,林箐在卧室里叫:“楚戈,有没有好点的碟看?”
我大声说:“不知道,你自己找找吧。”
林箐哦了一声后,外面便没了声息。我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却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待刚穿上内裤,卧室里蓦然传来林箐的一声惊叫。广州的治安这两年越来越差,因为外来人员的增多,不时有入室抢劫杀人的事情发生。我一听到林箐的叫声,几乎是汗毛耸立,马上打开浴室门冲了出去。
到了卧室里我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并没有什么盗贼之类的入户图谋不轨。不过眼前发生的一幕并不能让我轻松起来,反而现在我宁愿是进来了几个抢劫犯,我愿与他们进行一场生死之搏,却实在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一种情景。因为电视机里放着一对**着身体,在草地上纠缠翻滚的男女,女人的嘴里还在含糊地发出阵阵让人听了只想犯某种罪行的叫声。
我这才想起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是什么了,这碟片是有次胡晓琳带过来的,我们看了后她忘了带走。我心中大叫糟糕,这次不知道林箐会怎么发落我?以前看这类碟片时,我只想越清晰越好,而此时,却恨不得这是由国内盗版商所生产,只能播放一次,第二次便全被马赛克所代替了。
林箐微侧着身子,眼睛盯着地上,白皙的脸全被红晕所掩盖,遥控器虽还拿在手中,却不知道关掉电视,见我进了卧室后更是一付手足无措的样子,象一个被父母当场拿获的正在偷食的小孩。
我呆了几秒后,快步走到电视机前面切断了电源,对林箐说:“箐儿,我……”
林箐的眼光刚转到我身上立即又飞快地移开:“你……混蛋!给我滚开!”
我这才记起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忙象只被猫追着的老鼠再次溜进了洗澡间,边走边绞尽脑汁地想:该找个什么借口搪塞过去这件事?
碟片的真正来历就算是林箐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会象个真正的**员一样不会招供出来,倒不是想欺骗她,只是过去的事多提无益,再者我不愿伤害林箐,不管什么样的女孩,醋肯定是会吃的。到我穿好衣服出来后,还是没能想出个好办法,事实摆在眼前,从小在父母熏陶下的林箐,绝对没接触过这类东西,也不可能接受这种刺激,在头痛的同时,我突然想,不知道刚才林箐看到碟片时究竟心里在想些什么?
林箐还是在呆在原地,眼睛依然望着地下,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居然没有发觉我再次进了房中。我走近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说:“箐儿……这个问题……”林箐这才如从迷梦中醒来一样,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便向房门外走去。
我忙拉住她的手,结巴着解释:“箐儿,你知道的,男人这东西……你又这么美……这都怪我……也不能怪我……这是生理需要……”
这问题实在不好解释,林箐的脸已经红得象涂上一层浓浓的油漆,说得清楚点吧,怕她更尴尬,含糊的说吧,又怕她不明白我的意思,事实上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好不容易将话说完,我看着林箐不再言语,并不奢望林箐能明白我这段被分尸成几截的辩护。现在等着的就是林箐的裁决了,我心中估算,林箐这次生气离去后,至少会有3天不会理我,因为女孩们最开始往往能接受爱情,却难以接受性,在她们心里,爱情和性是完全能够分开的,爱情神圣,而性龌龊。
但林箐却又一次的出乎我意料之外,听了我犹如天书般的解释后她居然停下了脚步。虽然还是扳着脸,我却看出来她并没有开始那样生气了。我忙趁热打铁,将林箐抱在怀中,说:“箐儿,别生气好吗?以后我保证再也不看这些东西了。”
林箐没有说话,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消退,在我怀中的身体却滚烫而柔软,身上所传出的清香阵阵冲击着我的每个感觉器官,让我身体不由地生起种异样的反应。
于是我完全没有经过大脑,蓦然说了句让自己也大吃一惊的话来:“箐儿,今晚你别走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