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曹操麾下智囊 如今为张素素所用的颍川名士 郭嘉、郭奉孝 他手中就有一本 乃是地卷下册 其余五本 至今下落不明 说着 他顿了顿 继续说道那张素素虽不得六本天书之一 但是此女幼年时曾翻阅过 理所当然 她自然也会炼制如同张宝那样的丹药 以强化她麾下的士卒 说起来 其实那些士卒 并不能称之为尸鬼 真正的尸鬼想来这位赵将军已经见识过了
见陈宫的目光望向自己 赵云愣了愣 随即忽然想起吕布 惊愕说道先生指的是吕布、吕奉先
唔陈宫点点头 随即叹息道据我主所言 张素素麾下尸鬼有四 其一为吕布、其二为董卓、其三位孙坚 俱是当初天下赫赫有名的豪杰 实力早已踏足武神之境 至于最后一名 说着 他转头望向张绣与赵云 似乎想让他二人猜一猜
能与那三位武神并驾齐驱 张绣长长吐了口气 在苦苦思索了半天后 终究摇了摇头
却见陈宫苦笑一声 压低声音说道其四 张角
张绣与赵云对视一眼 均难掩心中震惊
吕布也好 董卓也罢 亦或是孙坚、张角 这四人其实早已死去 然而那张素素却以逆天之法术 将其亡魂唤回 叫他们拥有不生、不老、不死、不灭的身体 这便是尸鬼
赵云听闻不禁皱了皱眉 因为他方才与吕布交手时 曾用尽绝招几度重创吕布 但是正如陈宫所言的 即便那吕布被他赵云伤地再重 数息之内 亦会恢复如初 这叫赵云有些束手无策
一日之后 众人来到了新野 新野城主刘备与其义弟张飞在城外相候 至于那些南阳的百姓 早已收拢城中
一番寒暄之后 刘备将众人请至城内府上
不得不说 此时的刘备 处境并不是很乐观 武将不过张飞、赵云 文臣不过简雍、孙乾 麾下士卒也仅仅只有六七千人罢了 可以说是相当的糟糕
忽然间 张绣注意到厅中左侧席位中 竟然端坐着一位看似仅仅只有十六、七岁的孩童 不禁有些惊讶
这位是
哦见此 刘备笑着介绍道此乃我军军师
正说着 那名孩童模样的人站起身来 拱手拜道小生诸葛亮 字孔明 见过张将军
军师
一个仅仅看上去刚断奶的孩童
张绣的表情有些古怪 很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 抱拳还以一礼后 坐入了席中
待酒过三巡后 张绣抱拳说道此番多亏了玄德大人 若不是玄德大人派我师弟前往南阳相助 张某恐怕
张将军言重了 备原想叫三弟与子龙一同前去 奈何张辽十万大军已逼近安乐 为新野军民安危考虑 备实在是 说着 刘备的眼中露出了歉意的神色
玄德大人说地哪里话 张绣客气了一句 忽然见厅中不见关羽 疑惑问道张某素来听闻玄德兄弟三人形影不离 何以不见关将军,
话音刚落 厅内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在张绣莫名其妙的观望下 刘备苦涩说道当年徐州之战后 二弟云长为叫我与三弟走脱 孤身断后 与那陈奋威交手 不想落败被擒 据消息传闻 此刻正被关押在许都备日思夜想 几次率军前往救之 却阻于汝南、颍川二地 前后被夏侯渊、李通二人所败恨备力所不能及 无法救云长脱离牢狱
正说着 忽然见张飞一拍桌案 奋身说道大哥放心 明日老张我单枪匹马杀到许都 死要从那个妖女手中将二哥救出来
刘备闻言面色一惊 急忙说道翼德莫要冲动 那张素素非常人所能对付 麾下亦有诸多猛将环绕 你区区一人 能做得什么 倘若连你险了进去 叫大哥如何是好 救云长之事 还需从长计议
哼见刘备一味苦劝 张飞闷闷不乐地坐了下去
见厅内的气氛变得如此凝重 张绣不禁有些尴尬 咳嗽一声 岔开话题说道听玄德大人方才所言 那张辽已率大军逼近安乐 不知可有御敌之策
刘备闻言望了一眼诸葛亮 见他亦是凝眉苦思 心下暗暗苦笑一声 摇头说道新野弹丸之地 可用之兵又不足一万 倘若那张辽率军来攻 恐怕也只能求援于景升了
不见得蔡瑁会发兵相助一直没有插话的陈宫 此刻淡淡说道
见当初故人插话 刘备轻笑一声 抱拳说道自陈军师战后投了张白骑 你我一直未曾谋面 今日见到 实在是一件妙事不知陈军师有何高见
只见陈宫捋了捋两撇胡须 沉声说道此次张素素分三路攻荆州 对于荆州 她是势在必得 以在下之见 单单荆州之兵 不足以抗拒此女
陈军师的意思是
如今的张素素 比之当初曹操更为强盛 是故 我等需号召天下之力同讨之 西凉、汉中、蜀地、荆州、江东 集合这五地之力 或许才与张素素有一战之力
集合五处兵马孙乾与简雍对视一眼 俱是难掩心中震撼
正是 非如此不足以与张素素抗衡
厅内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期间 刘备帐下主簿简雍抚须说道陈军师所言 恐怕有些漏洞西川之主刘焉 与我主同属汉室宗亲 或许会出兵相助 荆州刘表亦是 然剩下三路 西凉的马腾、韩遂 汉中的张鲁 以及江东的孙权这三路兵马 恐怕难以说服
再难也要说服 否则 不足以与张素素大军抗衡陈宫斩钉截铁地说道至于汉中 我主自会去游说 只是张太守爱女张宁小姐如今下落不明 倘若有这位奇女子在 或许联盟会更为容易一些
而与此同时 在新野城中 陈蓦端着两碗薄粥走向城中一个角落 在他身后 跟着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女孩、以及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小男孩 二人手中都捧着好些个冒着热气的白馍馍
说起来 陈大哥真是机智呢 在那种时候竟然还能想到扮成死尸逃生 赵家姐弟中年长的姐姐嬉笑着说道 一旁 她略显木讷的弟弟一个劲地点着头
是、是啊 含糊地应了一声 陈蓦靠着城墙坐下 咬了一口手中的白馍咀嚼着
不经意地 他的目光不禁又落到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回事
自己那个时候明明已被一刀砍中 为何醒来却一丝伤痕也无
难不成是我做梦
望着赵家姐弟狼吞虎咽般咽下那些城内分发给流民的食物 陈蓦长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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