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易飞那坚决的目光每个人都自觉的离开了即便是虹虹也离开了病房。这时的易飞好象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脑海里更是波涛汹涌。
两年时间苦练了两年时间就这样毁于一旦了!第一次参加百强赛本来有希望打破记录夺冠让自己真正的成就赌神之名。可是一切就那么突然的生了他的手就这样废了刚刚赢得天下第一快手之称不久的手就这样废了!
易飞茫然的望着房间里的一切是愤怒还是极度的恨?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好象炸开了自己的思想也炸成了碎片渐渐的就好象手一样不可复原了。
赌神?易飞忽然觉得非常具有讽刺意味赌神的手像他的手这样被废了吗?赌神或许不需要一双第一快的手可是废掉的手绝对不会属于赌神!
荣耀荣誉全都飘呀飘呀飞走了就像传说中那只煮熟的鸭子一样飞走了。赌神赌神!他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一心只想赢结果却还是输了。他没有输给人输给了人生。
手从此废掉第一快手从此成为一个陌生的名词。可是易飞从来都不是喜欢认输的人不论何时何地。失去了赌桌上的胜利他可以借统治赌坛来还自己的赌神愿
想到这里他再一次吐了一口大气就好象吐掉了一切。在这时他想通了既然自己的赌术本来就来得奇特以两年时间成为顶尖高手这在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为什么要失去?易飞笑了笑笑容里有着数不尽的凄清。他很快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失去也罢得到也罢。自己只能说失去了右手的灵活能力而没有失去一切。一只手绝对不是一切他相信
只不过他真的能够那么轻易就想明白吗?也许只是他自以为而已也许只是聪慧的易飞潜意识的在给自己寻找一个不会让自己陷入崩溃的理由!
但这一切不能不承认他是幸运的。若他是在海盗事件之前遇到这件事那么没有经历磨砺与洗练的他肯定抵挡不住这样的惨烈崩溃只是迟早的事。尽管他现在只是给了自己一个下意识的借口可这已经足以让他冷静很多了。
他开始努力的思考整件事究竟是什么人指示的?在他来看不出纽顿和张浩文两者。可究竟是纽顿还是张浩文再或者是他们联手干的?那就不是他能够想得到的了。
这时在酒店里温尼畅快的笑着向纽顿举杯:“恭喜你易飞已经完了世界冠军!”
纽顿羞涩的笑了笑似乎不敢承担那个称号一样。与温尼碰了下酒杯他这才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我不太满意为什么那个狙击手突然倒戈了?”
温尼额头浸出一滴汗动作顿时停止住胆怯的望着纽顿:“我不知道当初他在代宁逃回来之后虽然没有杀了易飞可我想他还是很厉害的。所以”
纽顿继续品着自己的酒就好象没有听到温尼的低声解释一样。半晌才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做得不错。那些人是死是活已经与我们无关调查自然不会落在我们头上!给杰克这个教训让他不要太自以为是就够了。”
温尼悬着的心落回原位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不是怪他办事不力那就够了。要想不会调查到自己头上又只废掉易飞的手那可不是容易的事纽顿想了几天才想到的办法!
“我想我们是时候回去了!”纽顿放下酒杯向温尼笑了笑笑得极是灿烂:“在情在理我们都应该去看一看受伤的同行难道你认为不是吗?”
易飞冷冷的望着纽顿和张浩文这两个家伙居然还敢来探他真不怕自己杀了他们吗?不过易飞虽然想到自己的手就仇恨滔天可他没有丧失自己的理智只是冷冷的望着这两人:“谢谢两位来探我我想你们的关怀还是留给其他人去享受吧!”
纽顿和张浩文是在门外遇到的十足就是冤家路债的典范。不过现在他们都非常愉快当然表面上不能有任何表现所以更可以形容为暗爽。
他们愉快的理由完全一致不单单是因为易飞没办法竞争冠军以后也没办法竞争冠军更多的是因为易飞失去了平常的表现失去了心境!而这才是最致命的。
离开了易飞的病房张浩文深深的看了纽顿一眼纽顿向他羞涩一笑便仿佛做了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一样。望着纽顿离去的背影张浩文轻轻哼了一声忽然产生了极大的不安向着身旁的钟兆强交代:“钟哥帮我请保镖我要最好的越多越好!”
与此同时正在离开的纽顿亦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同样涌起不安的感觉。他非常不舒服的甩了甩头肃然向温尼道:“我要保镖只要最好的越多越好!”
在病房里只有布林与虹虹以及易飞。布林沉吟了片刻望着易飞那木然的神情在肚子里嗟叹一下以严肃而且缓慢的语气向易飞说:“易飞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得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