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十一有什么区别
贺禹州眼眸深切幽暗,略带威压的目光沉沉的砸下来。
他隐怒的看着面前控诉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太。
她以为在他那里。
她和十一是一样的
他乐意养她。
他其实从没想过养狗。
因为她。
他不得不接受家里狗毛满天飞,现在,她说,他把她当成一条狗在养
她才不是狗。
十一最起码知道冲他晃晃尾巴。
她就是一只白眼狼。
贺禹州眯着眼睛,一副在谈判桌上,面对着对手的样子,运筹帷幄,他说,“因为一条狗屁项链,你要跟我离婚
南漾,项链最后我让给你了,你丢掉它,让我颜面尽失,我没有责备你,你反而来跟我闹,南漾,你觉得做的对吗”
一条项链
到了现在。
他还以为,他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只是因为今天晚上拍卖会上的一条项链
南漾忽然觉得悲哀。
她被磋磨那么久,她的心里每天都在挣扎。
在爱和离开中。
在不舍和心痛中。
在爱过。
可他却以为,只是因为一条项链。
南漾不知道这是男人的思维模式,还是不爱导致的无所谓。
总之。
她累了。
南漾扯了扯唇角,精致冷漠的小脸上强逼出一抹笑,“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我不想跟你对簿公堂。
毕竟做过两年的夫妻,我不想那么不堪的收场,如果可以,明天周五,我们去民政局登记吧,好聚好散。”
贺禹州蓦然起身。
他身形笔挺高大,挡住了从后方射过来的,所有的璀璨灯光。
南漾被他罩在阴影中。
她很快被他提起来,从单人沙发上,丢到长沙发正中间。
南漾脸色微变,七手八脚的要起身。
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的腰带扣,硌着她的小腹,很疼。
贺禹州按住她的后腰,把人用力的抵在自己身上。
她知道。
他想。
他看着她,凝着她,墨色翻涌,宽阔深邃的黑眸,仿佛要吞掉她。
南漾抵着他的胸膛。
他轮廓分明的胸肌很硬。
不一会儿,手腕就酸了。
刺啦。
身上的晚礼服被撕开,沉重、颇有分量的礼服,像一块破布,随意丢掉。
南漾紧咬着唇瓣,“贺禹州,你想做爱,我可以帮你叫,你别碰我。”
贺禹州冷笑。
他把握着。
丝毫不怜香惜玉。
恶劣的哪里像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贺律师,“南漾,你一天是贺太太,这就是你的义务,别人哪有贺太太滋味好,嗯”
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灼的南漾眼眶都发烫,“走开,你走开”
贺禹州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他眼尾泛起薄红,唇瓣触碰着她的耳垂,“这儿原先那样小,被我一点点养大,南漾你说你浑身都有我的记忆,怎么再去找下家会有男人不在意吗嗯”
南漾难堪到极点。
甚至比在拍卖会上被他当众为温妍叫板还难堪。
他托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剧烈挣扎,就在沙发上,不管不顾的,和她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男人略微失控的粗喘,和女人细碎的哭声,吟叫纠缠在一起,恍若一团乱麻。
剪不断。
理还乱。
他似乎觉得南漾那张绷紧的小脸,让人生气。
干脆把人翻转过去。
那样的高难度,又孟浪。
南漾终究是没忍住,呜咽出声。
贺禹州得了好处,在她耳边呢喃,声音快活了不少,“你也很喜欢。”
南漾咬着抱枕,把脸埋进去,不吭声了。
属驴的。
倔脾气。
贺禹州发了狠的融进,仿佛要将她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们从客厅到了卧室。
贺禹州抱着她上来的。
每走一步,南漾都像是小死了一次。
他们在那张曾经欢爱过无数次的大床上,抵死交缠。
贺禹州按着她的小肩膀,手指微微滑动,又落在她的小脖颈上。
施加了点力气,“南漾,说你爱我。”
南漾不坑声。
他变着法子的折磨她,南漾破了功,声音低低的,水水的,“贺禹州,我只有一点点的爱了,我想这次先爱自己。”
房间里很静。
偶尔有十一在外面用爪子抓门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