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清脆的响动。
刀疤脸宽松的裤子瞬间垂下去。
他抬脚,走出来。
南漾控制不住的反胃。
她很想吐。
刀疤脸手指戳弄了一下自己,“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南漾死咬住唇瓣,剪水秋瞳盈盈泛着泪光,她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逃脱得了。
如果逃不出
南漾绝望的目光充斥着漆黑的瞳仁。
刀疤脸扯下裤头。
狰狞又丑陋,恶心至极。
他淫笑着,嘴里塞满下流的话。
南漾咬破了嘴里的软肉。
浓厚的血腥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刀疤脸见南漾不开口,他直接用他的脏手,捏住南漾的下巴,阴森森的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白领眼珠子都长在脑门上,看不上我,可又怎么样等一下你还不是要在我身下浪叫
一个个装的人五人六,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莲花似的,等我把你干的又骚又浪,让你忘不了哥哥的味道,说不准还求着抢着让哥哥草你。”
南漾别开脸,黑着脸躲避他的触碰。
刀疤脸抓住南漾的头发,“嫌弃你越是嫌弃,我就越有兴趣,被自己最看不上,最嫌弃的,最肮脏的男人操干,才最有意思,先给哥哥摸一摸。”
他强硬的抓住南漾的手,放在上面。
他强迫南漾动,南漾握紧拳头不肯。
男人耐心消失。
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南漾一巴掌,“装什么纯草你妈的”
说完,他用力抓着南漾的头发,把南漾摔在了床上。
他迅速爬上去。
分开双腿,坐在南漾腿上,手指逐渐上攀,落在南漾的衬衫纽扣处。
他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
故意放的慢动作,想要一点一点的磨碎眼前这个大美人的自尊心。
即便是绑匪流氓。
他也是男人。
有男人的劣根性在,比占有一个女人更爽的是征服一个女人。
南漾泪流满面。
为什么
为什么那通电话不是贺禹州接听的
她分明有机会的。
解纽扣的手已经挪到了胸口,胸口处一片清凉,她的胸衣已经露出来了。
南漾闭上眼睛。
积蓄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和力气,牙关朝着舌头用力的咬下去。
嘭
是什么东西撞上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救命”
“草谁啊”
刀疤脸心烦意乱,外面打斗声此起彼伏,不得不暂时放下南漾,起身过去查看。
他打开门栓,打开门。
还没看清楚面前局势,旁边神不知鬼不觉挪动过来一个黑色西装的保镖,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怼到了水泥墙上。
刀疤脸吓得面色发黑,两只手反按在墙上,像个孙子,“别别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贺禹州瞳眸深不可测,他路过,刀疤脸猜出他是老大,“大哥,饶命”
只见男人瞳色深幽,隐藏着无限的阴痕和森寒,他反手直接将手里的匕首的戳进刀疤脸的手背,入肉三分,从手背穿入,从手心穿出。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声,腾空响起。
贺禹州大步走进库房。
库房唯一的一张床上,南漾躺在那里,衣服凌乱不堪。
一眼之间。
男人的眸色冷若冰霜,似有火光,稍纵即逝,威压慢慢展开,仿佛来自修罗场的厉鬼。
他扭头,速杀嗜血的眸子一片猩红,看着外面被擒住的五个男人,“陆川,我要他们生不如死”
话音刚落。
外面此起彼伏的响彻着惨叫。
犹如来到了修罗地狱的十八层。
贺禹州走到发霉的床前,被南漾嘴角汨汨不断流出来的鲜血刺痛了胸腔。
他面色垂青,迅速上前。
掐住南漾的下巴,让她张开嘴,舌头被咬的血肉模糊。
贺禹州心里骤然一紧。
有股窒息感席卷而来。
“南漾”
“”
意识朦胧中,南漾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即便出现了重影,她还是第一眼认出来了。
声音含糊不清,“贺禹州,贺禹州”
贺禹州握住她的手指,语气坚定,“我在。”
她嘴唇颤抖。